著眉:“我試過將我的靈能注入,沒有任何變化,彷如泥牛入海,掀不起半點漣漪。”
兩人看向若有所思的吳北良。
月秋雪問:“你想到了什麼?”
吳北良左手託下巴:“我在想建造這宮殿的人是不是有毛病,弄副壁畫佔一面牆幹嘛?
應該全打成壁龕放寶貝啊,是不是因為搞不到太多寶貝才……咳咳,我是說,我也沒有頭緒,這會不會是那金翅大鵬有君臨大荒的野望,所以自己弄這樣一副畫,自我陶醉呢?
等宮殿里人多了就自動顯示出來,顯擺一下?”
在兩位師姐冰冷的眼神注視下,吳北良生生改口,正經分析起來:
“不過看外面那些妖獸的情況,這恐怕不只是金翅大鵬自我陶醉。”
嶽羽瑄嘆了口氣:“分析的真好,以後別說了。”
她伸手觸碰壁畫,冰涼的質感瞬間滿布全身,抬頭看去,甚至能感受到金翅大鵬恐怖的威壓。
她趕緊縮手,退後兩步。
“怎麼了嶽師姐?”月秋雪問道。
嶽羽瑄心有餘悸:“這壁畫裡的大鵬好像是活的,透過接觸可以感受到它的強大和恐怖,很窒息的感覺。”
一聽是金翅大鵬是活的,吳北良拉住月秋雪退後,蹙眉道:“該不會金翅大鵬在裡面吧?”
,!
月秋雪搖頭:“這一個多月我整天呆在這裡修行,如果金翅大鵬在這裡面,我不會完全感受不到的。”
她說著,做出上前一探的架勢,吳北良不放心地拉住她:“我去看看,你留在此處不要動,嶽師姐,跟緊我,給我打掩護!”
嶽羽瑄:“……”
你個狗東西,也太區別對待了!
吳北良在身上加了二十層寶瓶防禦罩,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夠穩健,轉身朝著壁龕上的防禦寶甲走過去,找了靈氣最濃郁的寶甲,伸手一摸,如同蠶絲一般,光滑有韌性。
他不客氣的拿起來穿在身上,也給月秋雪找了一件差不多同級的,遞給她:“快穿上,有備無患。”
嶽羽瑄性情高潔,在她的認知中,不問自取等於偷,於是蹙眉道:“吳北良,你這樣不好吧?”
吳北良一邊穿一邊笑:“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想出去就得跟那些妖獸幹架,你不拿,它們會看在你善良正義的份上,少打你兩下嗎?”
嶽羽瑄:“……”
確實如此,她上前挑了兩件,一件穿上,一件收進儲物袋。
吳北良看到,衣袖一揮,把所有寶物都收進儲物袋。
嶽羽瑄無語地看著他。
對方理直氣壯:“看我幹嘛?我看你私藏,我才動手的,咱倆彼此彼此,誰也別說誰。”
嶽羽瑄:“……”
她是真的無話可說!
萬事俱備,吳北良上前碰了下筆畫,趕緊縮手:“這壁畫怎麼熱乎乎的?”
嶽羽瑄不由愕然:“我碰的時候是冰涼的!”
“不涼啊?”吳北良又碰了碰壁畫,想起嶽羽瑄當時注入了靈能,他也注入一絲靈能。
但沒想到那抹靈能進入壁畫就變成了一縷黑氣,黑氣詭異的向上遊弋,最後被壁畫中的金翅大鵬吸入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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