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便如此,夜飛絮和公孫遙夢一下場,頓時一夥兒看起來很潮很時尚的青年便把兩人圍了起來,紛紛在夜飛絮和公孫遙夢身邊彷彿孔雀開屏一般律動自己的身體。
林軒微微一笑,到是看好戲似的看那群青年。
不過隨即林軒便感受到兩股視線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轉過頭來,林軒便見到了謝柔韻還有上次和她一起爬山的那個女子。
那個女子依舊帶著很誇張的黑超墨鏡和棒球帽,雖然捂得嚴嚴實實。但是林軒到是沒有什麼想要一窺芳容的慾望,向著謝柔韻笑了笑,然後便過頭來。
“這個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啊,好像在哪都看得到他”
謝柔韻穿著一套火辣的緊身皮裝,若是這身裝束被她爺爺知曉,恐怕老頭子會驚訝的把假牙都掉下來吧。
謝柔韻看著林軒然後向著身邊的好友說道。
夜飛絮還有公孫遙夢一下舞池便引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一圈兒青年把兩斤小圍了起來。是以公孫遙夢和夜飛絮一瞬間便成了整場的焦點。謝柔韻見過夜飛絮,此時見到夜飛絮便感覺林軒好像也在附近,隨便一尋,便找到了舞池外坐著吃水果的林軒。
墨鏡女子輕輕笑了一聲,聲音糯糯甜甜的,很是好聽。
“過去看看?”
謝柔韻看著林軒笑了笑,然後說道。
墨鏡女子聳了聳肩沒有說話。
謝柔韻很清楚好友的脾氣,知道這是默許了,笑著捏起一瓶啤酒,然後向著林軒走了過去。
林軒轉過頭來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謝柔韻微微的皺了皺眉,隨即便笑了笑,站起身來。
說實話林軒其實面對著自己不喜歡的人並不懂禮貌的,但是上次在山上作畫時這兩個女孩站在自己的陣營裡,雖然事情不大,但是林軒便是這脾氣,往往總是記得清楚深仇大恨,也記得住這點滴小事兒。
謝柔韻眉毛挑了挑,顯然很是意外林軒會起身相迎。
坐了下來,謝柔韻便笑道:“一起喝幾杯?”
林軒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這個丫頭打的什麼主意林軒不清楚,但是喝酒麼,他可不怕。
謝柔韻彈指招呼了一下服務生,林軒笑了笑,拿起一支啤酒來,兩個手指捏住瓶蓋兒微微用力,砰的一聲輕響過後,白色的酒沫便浮了起來。
放到墨鏡女子面前,墨鏡女子嘴角兒輕輕上揚,顯然是給了林軒一個笑容。
林軒點了點頭,然後捏起一瓶啤酒來依樣開啟,很是淡然。
謝柔韻微微揚了揚眉,然後向著林軒道:“我們見過三次了,你不好奇麼?”
說著謝柔韻便看了看自己的好友,顯然是疑惑林軒為什麼沒有表現出想要一窺芳容的慾望。
林軒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仙子玄女都看過了,一個普通女人搞的這麼神秘,他有什麼可好奇的?
謝柔韻最討厭林軒這種笑容了,林軒每當這樣笑的時候便好似什麼都莫不在意,讓自己有種十足的挫敗感。
墨鏡女子雖然裝扮的十分誇張。但是性格看起來好像不是什麼桀驁的女子,向著林軒歉意的笑了笑,然後道:“我的身份不便在公眾場合露面,請擔待
林軒笑了笑,沒有說話,目光依舊放在舞池當中,生怕夜飛絮還有公孫遙夢吃毛
謝柔韻微微蹙了蹙眉,然後又拿起一支啤酒來,向著林軒道:“來,為了咱們的四次相遇,乾杯
林軒聞言便有些好笑,除了第二次自己氣的不得了之外,好像哪次相遇這個丫頭都吃虧最多,這也是乾杯的理由?
林軒臉上的笑容平淡,但是謝柔韻這個丫頭好似有看透人的內心的本事,見到林軒這個笑容,便好似知曉林軒在想些什麼,臉色有些漲紅。倒不是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