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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身伸出雙臂,牢牢的抱住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來吧,再為我奏一曲,我喜歡你彈的琴,更喜歡聽你唱曲,那首曲叫……滄海一聲笑?再為我演奏吧。”他笑著說,拿起身邊的笛子吹奏。
她微笑著開始撥動琴絃;時光在他們的琴笛合奏下,緩緩推移。用過午膳,他們還是窩在書房的榻上,聽惜桐慢慢的說起她前世的故事,講起她當戲子演戲的事。為了不驚嚇他,也為了不讓他逼問大清將來會如何,她還是把自己的前世說成在北歐,選擇他能接受的事說。
“聽起來這些蠻荒之地。竟比中土還要進步,真不可思議……既然只能一男娶一女,那人口多嗎?會不會一打仗就滅國了?”
她笑了:“你們才野蠻呢,就光只想打仗,那兒已經不打仗了,哪需要那麼多人口?還是說……你還想三妻四妾?”
他頭靠頭說:“我若想要早就娶了,還會等到現在?我只要你。”
她摩挲他的頸子,靠上前吻了下他的臉頰:“謝謝你,你若想要很多小孩,我們就接著生,生一窩如何?”
他眉目含笑,用手指在她的臉上一劃:“真不害臊,說得這麼大聲,我只要你就好,生不生無所謂,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我們過得愉快比較重要。”
她才不相信他不在意,他們家只剩他一人,怎會不想有後代?他會這樣說,只不過是不想給她壓力。
“我身體健康,又懂得算日子,所以生孩子對我來說一點壓力也無,如果今晚我們洞房,我們明天就有個孩子。”
他滿臉驚訝:“你怎會知道?”
“我學過醫,知道何時最容易受孕,今晚將會是最易受孕的日子。”
他愣了下,竟滿臉壞笑:“這不好。你馬上懷孕,我又不能碰你,還是過些時日吧……你總要先讓我滿足多年來的想望。”
幸好面具可以幫她掩飾臉紅。
不過,他呵呵笑地把她往下拉,躺在榻上,說:“陪我歇晌一會兒,晚上我們才會有精神做事。”
她在他懷中擰他一把:“到底誰不害臊?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就說你腦袋裡不清純,此事非彼事也!”他的指尖從她鼻樑劃過,落在她的唇瓣上。
看著他含笑的目光,她頓覺好幸福;她要的就是這樣的幸福、親密:只有他們彼此,不必怕他會再去向另一個女人說同樣的話,做同樣的事;他的唇只可以吻她;他的身體也只屬於她的,不讓另一個女人碰觸!
她的臉在他懷中蹭了蹭,合上眼安心的睡……
老天爺終於願意給她幸福了。
金烏收朱輝藏青霞後,秦崢居然拉著她再爬上庭院裡的大榕樹。
“都已經漆黑一片,現在上來到底要看什麼?”她和他坐在樹枝上。
“你小聲一點,很快的你就會看到、聽到我要你知道的事。”他說。
她只好安靜等待;心想,大概是他安排芍兒和杜然仁來這兒相會。
“我都已經相信你了,你大可不必還要證明什麼。”她在他耳邊說。
“不,事關我的清白,我不希望在你心中有一點點的不信任。所以我一定要你親耳聽見他們的證詞。”
她只好繼續等待。果然沒多久,杜然仁和芍兒同時來到。
樹上、樹下的兩對人兒,各自緊緊相擁。只是樹下這對更熱情,才擁著就開始熱吻,而且嘖嘖有聲;惜桐不由得掩嘴偷笑,誰知秦崢居然也俯下頭親吻她一下。
“表妹,對不起,昨晚臨時有事,被人拖住所以才晚到半個時辰。”終於吻夠了,杜然仁輕聲說道。
芍兒抱住他輕輕搖動。“我們就直接告訴秦崢好不?表哥?這樣偷偷摸摸的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