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消告訴她,這毒要經由子*排出,而讓毒留在子*裡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它充血,所以*房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我還以為……以為是我魅力夠,原來是你好心幫我治療?”她嘟著嘴說。
他又咬了她的嘴一口,再響亮的親吻她,輕笑著說:“兩者都有,對我來說既然對你有幫助,我何樂而不為?”
“別這樣,底下的人都聽見你在做什麼了”她把頭藏在他懷裡。
“他們這十幾天來聽到的還不夠嗎?再笨的人都知道我們在幹什麼。我相信沒人敢抬頭看我們在曬太陽。”他雙手抱起她,讓她躺在他身上。
她把頭擱在他的下巴底下說:“討厭,也不知道誰叫得比較大聲,還敢說我?”說完,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又挑起某人的異樣心思。
還在懊悔便已經來不及,秦崢抱著她,一個縱跳,居然跳離屋頂,藉力圍牆躍上院外一棵大樹,然後像猴子一樣,往上竄到枝葉濃密的樹枝上坐下。
緊抱著他,把頭放在他因動作而急跳的心上,她問:“你要嚇死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恐高症?”
“什麼症?你不是早就不怕高了嗎?綿志家的侍衛說你成天坐在樹枝上往外看,若怕高怎還敢這樣做?”
“那樹不高,不像這個……”她往下偷瞧一眼,全身顫抖,“少說有三層樓高了吧?我還手腳不靈活,你要害我?”
“怎麼可能害你?以我的身手要護你易如反掌。”說著就俯下頭奉上他的熱吻。
哎就知道他沒安好心眼,但這麼高的樹他是想要怎樣?
她咿唔作聲,抗議他的不軌:“不要……”
“不可以不要,”他吻上她的頸子,“我發現每一次做完後,你就會好很多,我不放心留你一個人在家,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家裡有那麼多人在,你有什麼不放心?”想要拉開他伸入衣襟內的手,卻又怕掉下去,因而不敢亂動,只得任他胡做非為,嘴裡卻不肯認輸,“不要,這裡太可怕,而且我受不了,都會痛了。”
他停住,眼裡浮起憐惜的神采:“怎不早講?我幫你擦藥,哪裡痛?”
她垂下眼滿臉發熱:“就那裡……”
“真的?裡面痛還是外面痛?”他居然拉長聲音,現出那個痞痞的笑容。這些日子來,大概是很順心得意,他少了那嚴肅陰翳的表情,多了開心兼調皮的笑容。
“當然是真的,我以前……總共也才做過二次,而你這十多天做過多少次,你自己說。”她嗔怪地看他一眼。
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在她額頭上吻一口:“你這個傻瓜,為什麼不從了皇上,害得自己吃了還麼多苦?若你不在了,我……”
她用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柔柔地用舌尖撓了一下他的舌,意思是告訴他──她的舌還在,沒有被玉楓咬斷。當時他也只是想要表演一下而已,沒真的要她的命。
他輕柔地撫過她舌上的疤,戀戀不捨的扶著她的頭,繼續親吻。
她嚇得連忙撤退,抱著他的手還抓上樹幹:“別放手,我們會掉下去的”
“你別怕,這棵老槐樹枝葉茂密,我們怎樣都不會掉下去的,如果你害怕,來,我們換個方向坐。”他說著,抱她站起來轉個身,讓她背靠槐樹的樹幹面對他,兩腳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他的手和腳都抓著、夾著樹幹護住她,“這樣就不怕了吧?我護住你決不會掉下去。”
是不會掉下去了,但是這樣的恣勢很……很撩人,果不其然,某人的氣息又變沉重,某樣東西又不安分的抬頭看她。
“你……非得在這裡嗎?”她惱了。
“在這裡沒人打擾,你也不必怕有人聽見我的喊聲。”
趕快轉移他的注意力她心想,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