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李山一眼,輕笑道:“沒想到你還知道這些”
李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大人見笑,這都是我那寶貝女兒回來講給我聽的。”
“你還有女兒?”
蘇應聞言,面色一愣。
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是個單身狗呢。
“嘿嘿,不瞞大人,卑職十七歲娶妻生子,可惜妻子後來難產而死。只留下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卑職含辛茹苦將我那丫頭養大,幸好這丫頭倒也爭氣,目前在青州武院學習,前幾日傳信,說是即將突破先天境了呢。對了,再過幾日可能就回來了。”
說到自家女兒,李山老臉上難得露出欣喜與滿足之色。
李家在寧陽城也算是大戶人家,可惜李山與他們一向不對付。
於是直接自己獨立門戶。
他唯一的牽掛便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李秋霜。
“青州武院?”
蘇應微微點頭。
文院和武院在各州都有設立,文院習文,出來的學生多是才子佳人,有頂尖之人可以被舉薦入朝為官。
武院習武,乃是培養武者之地,任何有資質的少年少女,只要到達一定年齡,透過考驗便可進入其中。
不過這些人畢業之後大多都成為各地捕快,當然,也有的被選拔入鎮撫司,或者直接加入軍中。
,!
蘇應當初便是文院學生,後來朝廷開考,直接高中進士。
當然,他之所以能成為寧陽縣令,也是朝中各方權衡之下的結果。
否則單憑他無門無戶,孤身一人,想要成為縣令,無異於痴人說夢。
“原來如此。多大了?”
蘇應笑著問道:“長的漂亮嗎?”
李山聞言,頓時面露警惕之色:“大人問這作甚?”
“哈哈,不問不問好了,此處也沒什麼,我們走吧。”
蘇應擺了擺手,正要起身離開,突然,他腳步一頓,身子緩緩轉了過去。
“大人,發現什麼了?”
李山見此,不禁奇怪問道。
“閉門思過,忠義終究兩相難全,虎嘯驚天,來生是否萬劫不滅?既是對聯,那麼橫批何在?”
蘇應喃喃自語,看著頭頂正上方的一塊牌匾。
只見那牌匾經過歲月的侵蝕,早已變的斑駁不堪,上面的字也有些看不清楚。
“天佑大周?”
李山也抬頭看去,待仔細看清那四個大字,頓時面色一愣,隨即冷笑:“奶奶的,原來劉家早就是狼子野心。單憑這四個字,抄家滅族也不足為奇!”
現如今是大夏的天下,劉家這祠堂竟然還寫著什麼天佑大周。
隨便論,也是謀反的大罪。
“說的不錯。”
蘇應微微一笑,突然想通了那句箴言的奧妙所在。
本來,這兩句話應該是要掛在這牌匾兩側的。
但劉家先祖卻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口口相傳了下來。
因為誰也想不到,這兩句話的含義到底是什麼意思。
話音一落,蘇應腳下一點,直接飛身而起來到懸掛牌匾之處。
向後仔細一看,果然,在牌匾後一個黃色絲綢包裹的東西。
他不動聲色,直接收入系統空間,而後飄然落下。
“大人,有何發現?”
李山一臉期待的問道。
“本以為虎嘯神功在這後面,可惜,什麼都沒有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先回去吧。”
說完,直接頭也不回的離開。
李山也沒有多想,依舊沉浸在即將晉升縣尉的快樂當中。
剛到縣衙門口,蘇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