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突然將手抽緊,用力一拉,她順勢跌向他,他的俊顏籠罩她,他的氣息瀰漫她,他的薄唇貼上了她……
幾度的揉貼輕啄,他更用力也更大膽地深吻她,直到兩人的氣息都不穩,車內的溫度驟升,再不分開,逾越尺度的事情就要發生——
“現在,知道了嗎?”他終於離開她,為發覺了她的甜美而悸動不已。
“喔。”相較於夏澤野的狂野,花蘋兒整個人呆若木雞。
“晚安。”他對著她揮揮手說。
彷彿讓人給下了咒語,花蘋兒呆呆地抬起手來,朝著他揮了揮。
“晚安。”然後,她下了車。
夏澤野一直將車子停在原地,直到花蘋兒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門前,他才戀戀不捨地將車子駛離。
第7章
一早,八點鐘不到,花蘋兒被惡夢嚇醒,醒來時,她的手機剛好響起,聲音慷慨激昂。
花蘋兒抬起手來,拚了命地抹著嘴唇,夢裡的場景過於“可怕”,嚇得她冷汗直冒,手腳冰冷。
夢裡,她和夏澤野站在教堂裡的神壇前,牧師正為他倆念著結婚禱詞,她沒聽清楚自己說了願意與否,夏澤野的吻就快、狠、準地烙下,吻得她差點岔氣。
深深地籲出一口氣,花萍兒用雙手矇住整張俏臉,想尖叫。
都怪昨夜夏澤野那個突兀的吻,吻得她腦袋打結,連神經都變得不正常,才會夢見那麼可怕的場景。揉了揉雙眼,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手機鈴聲已經停止,她又深深地喘了口氣,終於回神,伸出一手在床邊矮櫃上摸來摸去,她撈起手機,手機二度響起。
她看了眼手機液晶螢幕上的來電顯示,是一長串她非常熟悉的數字,嚇得她想直接把手機摔到地上,或是衝到馬桶裡,也會是個不錯的想法。
“夏澤野!怎麼會是他?他人不是應該在機場?”
花蘋兒遲疑著,不想將手機接通。
緩緩地抬起一手來,無意識地輕撫上自己的唇瓣,感覺到柔軟的肌膚上仍殘留著他的氣息和溫度。
下一秒,她瘋了似的驚覺過來,用手背狂抹著唇瓣,仿彿他留在她唇上、她心間的氣息,是全天下最毒的毒藥,只要一丁點,就能奪人性命。
手機鈴響仍持續著,但以往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勇於挑戰老闆權威的人,此刻卻像只縮頭烏龜一樣,視自己的手機如燙手山芋,最好佯裝失聰。
鈴聲終於又停了,花萍兒大大吐氣,雙眸緊緊盯住手機,終於鬆了口氣。
無論如何,現在她就是不想見他,連聽他的聲音都沒勇氣,等她調整好心理,或至少能把那一吻當成是被小狗給咬了,她才能再面對他。
花蘋兒才這樣想著,手機又響起。
花蘋兒呆呆地望著手機,很想直接按下關機鍵,門外卻傳來了魚容的聲音。
“‘花瓶’,你睡死了嗎?快接你的電話,要不就關機,我被你吵死了。”
砰砰砰,魚容用力的敲門。
花蘋兒沒回應,望著門板一嘆,匆匆按下通話鍵。
“喂,我是花蘋兒。”她回應得心不甘情不願。
“‘花瓶’,你醒了嗎?”手機那端傳來夏澤野仍舊沉穩的嗓音。
醒了!
她當然醒了,還是被他給嚇醒的,想起夢中的他,花蘋兒還是忍不住全身冷汗涔涔,直打哆嗦。
“醒了,你這種Call法,就算躺在棺材裡的死人,也很難不被你吵醒。”她命令自己儘量用冷漠不在意的聲音與他說話。
夏澤野先是沉默了下,才又開口:“聽你這麼說,我已經很確定你是醒了。”
“嗯,知道就好,你最好有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