殯儀館的工作相比韓雪的醫院來說輕鬆很多,我在登記口坐了一個多小時也沒見到一個人過來。這要是在醫院的掛號視窗,我估計一上午我就別想閒下來。
醫院是殯儀館的上一站,所以醫院是他們最後的希望,誰也不想得了病就直接被拉到殯儀館火化。
我覺得人這一輩子無非就是四站地。第一站母親的肚子裡,第二站自己的家裡,第三站醫院病房裡,最後一站就是殯儀館的骨灰盒裡。
又過了一會,終於進來了幾個人。我給他們做了登記後,便詳細的確認了死者的身份。在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後,便讓他們將要火化的屍體推了進來。
這時候陳叔和一個戴眼鏡的男子也走了過來。經陳叔介紹眼鏡男子姓劉,是殯儀館唯一的化妝師。
後來從陳叔那裡得知劉師傅之所以是殯儀館的唯一,除了沒有人願意給死者化妝以外,就是劉師傅收徒的條件極其嚴格。
劉師傅看了看遺體後,便熟練的開始畫起了妝。十幾分鍾後,他便完成了化妝工作。化完妝之後劉師傅便讓我通知家屬進來做最後的遺體告別。
家屬告別儀式結束以後,我幫著陳叔一起將屍體推到了火爐房,在陳叔不注意的時候,我偷偷拿出石頭吸走了死者的魂氣。
最後幫著陳叔將屍體抬進火化爐後,陳叔又拿出一些助燃劑灑在了屍體上,最後便開啟火開始對屍體焚燒。
“你在這裡看著,一個半小時以後叫我!”
陳叔說完之後便走回了辦公室。
“好!”
我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我看著火化爐內正在燃燒的屍體,心想這操作也沒什麼難度,不知道考證的意義是什麼。或許考個證就表示火化技術過關,沒準能把屍體燒出個舍利子什麼的出來。
我又看了看剛才陳叔用的助燃劑,也沒什麼特別之處,無非就是乙醇和汽油的混合物。
我看著火化爐內的火焰心想能不能用我的內力給火焰再加熱一下,這樣也能提高一下燃燒速度。
想到這裡我便開啟爐門,然後將手掌伸到爐門旁,並釋放出一股精純的內力到了火焰周圍。
只聽“騰”的一聲,那被我用內力催化過的火焰瞬間又竄高了許多,同時我也明顯感受到了強烈的熱感。
於是我趕緊關閉爐門,躲開火化爐一定距離後便站在那裡看著爐內的變化。
原本要1-2個小時才能燒完的屍體,在經過我的催化後不到十分鐘就燒完了。
“這下完犢子了!”
我看著眼前的場景暗自說道。
現在肯定不能過去叫陳叔,現在把他叫過來的話他肯定會覺得是我搞的破壞。所以我還是等一個半小時以後再去叫他,這樣的話就算出了什麼問題我只要不承認他拿我也沒有辦法。
在我無聊和煎熬的等待中,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終於過完了。於是我便迫不及待的來到辦公室,此時的陳叔正坐在辦公室內喝茶看書。
“陳叔,遺體燒完了!”我說道。
陳叔放下手裡的書,看了看手錶後便站了起來。
於是我跟著他來到了火化爐旁邊。
當他開啟爐門看向裡面的時候,他瞬間顯得驚慌失措,那原本有些顫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
“骨頭呢?”
陳叔驚奇的疑問道。
他又在裡面仔細的翻找了一會沒有發現死者的遺骨後,便轉頭看著我問道:
“你一直在這裡看著爐子呢嗎?哪也沒去過?”
“對呀!您不是讓我一直看著爐子嘛!”我肯定的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陳叔驚慌的問道。
“沒有啊!一切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