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公安局看守所內。
王大勇正在看著坐在對面的二姐史玉紅。史玉紅依舊面容憔悴,長時間的催眠術並沒有讓她完全恢復過來。
“我只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說的話那我也幫不了你了!”王大勇說道。
“沒什麼好說的!馬小兵的確是我殺的!”史玉紅說道。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想知道的是你與馮二平以及許文輝的關係,還有食品廠的事情!”王大勇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麼馮二平和許文輝!我殺馬小兵完全是因為他殺了我弟弟就這麼簡單!”史玉紅說道。
“你不說可以!那我們聊聊你的前夫吧!你的前夫叫王志強對吧!”王大勇說道。
“那怎麼了?我們已經離婚好多年了!這個人與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史玉紅說道。
“真沒有關係嗎?你和他的孩子難道也沒關係嗎?據我們瞭解這個孩子可是一直都是跟著你的!你難道不為孩子想想嗎?年紀輕輕的難道也要讓他去走你們的路?”王大勇語氣突然嚴厲起來質問道。
當王大勇提到孩子的時候,史玉紅的身體明顯抽動了一下,雖然她儘量的在剋制與掩飾自己,可內心對孩子的擔憂還是讓她露出了破綻。
“我不能說!如果我不說我會死,但是我要是說了孩子與我都會死!”史玉紅痛苦的說道。她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孩子對她心靈的衝擊,這一刻她的防線徹底坍塌了。
“你說了他才不會死!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救出來,而你要是不說,那麼他才真的有可能被你害死!”王大勇繼續說道。
“我需要一點時間考慮!三天!三天以後我會將我知道的全部告訴你!”史玉紅說道。
“好!三天以後我會來見你!”王大勇說道。
王大勇說完後便離開了審訊室。兩名看守所的警察也將史玉紅帶回了監室。
王大勇剛離開看守所,蔣麗麗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於是他趕緊接聽了電話。
“喂!師父!旺財可能出事了!”蔣麗麗急切的說道。
“出什麼事了?慢慢說!到底怎麼了?”王大勇問道。
“我現在聯絡不上他!而且他能去的所有地方我都找過也沒找到,我懷疑他是被人抓走了!而且咱們要派出去的臥底二狗子也聯絡不上了!”蔣麗麗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先回隊裡吧!見了面再說!”王大勇說道。
“是,師父!”蔣麗麗說道。
殯儀館的宿舍內。
二狗子正摟著歪嘴的脖子,歪嘴則是低垂著腦袋趴在桌子邊。
“嘴哥!你別裝b!起來咱倆繼續喝呀!我去車上拿酒去!”二狗子低頭在歪嘴耳邊大聲說道。
“喝…喝…個毛!喝…喝…不動了!”歪嘴一邊用手抹去嘴裡流出的哈喇子,一邊歪著嘴含糊不清的說道。
“看你這點兒出息!想當年老子一個人喝倒七八個人!全給他們幹桌子底下去了!嘴哥,我告訴你個秘密!就連我張哥我都沒跟他說過!你想不想知道?”二狗子說著醉話道。
他說完後歪嘴並沒有回答他,此時歪嘴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很快呼聲便響了起來。
“操!真沒勁!你不喝我自己喝!”二狗子拿起已經喝完的空酒瓶,便張開嘴直接向自己的嘴裡灌,可惜灌了半天只流出了兩滴酒。二狗子隨手將空酒瓶丟到一邊,然後一頭栽倒在了床上。
他試圖想從床上爬起來繼續找酒喝,可大腦的眩暈感讓他掙扎了幾下後便沒有了動靜。過了一會,二狗子便趴在床上哭了起來,眼淚也順著他的臉流了下來。
二狗子一邊哭一邊說道:
“媽,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