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來到儲藏室後,我便找了一瓶之前給馬小兵送的礦泉水遞給了徐友亮。
徐友亮接過水喝了一口道:
“我為了找你,沒事兒就去二道營村轉悠!轉悠了大半年也沒碰見你!”
“我也是這幾個月才回來,以前一直都在北京。回來我也是很少回村裡,我現在住在縣城裡!”
我也拿過一瓶水喝了一口後說道。
“原來如此!有一回我去村裡找你,碰見一個叫張大民的,他跟我說你已經死了!為此我還難過了好幾天,覺得愧對你父親對我的囑託!現在看來那個村民是在騙我了!”徐友亮說道。
“原來給張大民算命的那個高人是您啊叔!厲害呀!他前段時間真的讓車撞死了!只不過是玩具車!”我佩服的說道。
“這有什麼的!我就靠這個吃飯呢!只是你我卻一點也算不出來了!”徐友亮說道。
“我的確有點特殊!那個傳我功法的前輩說我這個功法叫回春功,當年王重陽祖師練的也是這門功法!”我說道。
“難怪我算不出來!沒想到現在還有如此高人!看來你的福緣不淺啊!”徐友亮說道。
“徐叔過獎了!對了叔,你跟我父親是怎麼認識的?他到底是怎麼死的呀?”
我趕緊轉移話題問道。
徐友亮聽我這麼問後,便講起了他與我父親相識的經過。
十年前的一天,徐友亮坐火車去新疆遊歷。他聽說新疆漠河那個地方出現了一個神奇的墓穴,凡是進入墓穴的人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為此政府組織了一批又一批的科考人員進入墓穴,可最終都是石沉大海杳無音信。
政府經過了許多次失敗無果後,便封閉了墓穴禁止其他人入內。同時暗地裡招募民間高手來破解這所古墓。
於是徐友亮便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也去了漠河打算一探究竟。
在火車上,我的父親張來福正好坐在徐友亮的對面。於是兩個人便閒聊了起來,聊到興起時兩人越聊越投緣,於是便買了一瓶白酒邊喝邊聊。藉著白酒的催化作用,兩人就在火車上拜了把子。
徐友亮在得知我父親也是要去漠河古墓後,兩個人更是志同道合,於是便相約結伴而行。
到了漠河以後,我父親便帶著徐友亮找到了他的朋友。我父親的這個朋友是一個專業的盜墓賊,他看中了我父親地下勘測的技術,所以才叫我的父親來新疆跟他一起幹。
在研究了墓穴五年之後,徐友亮覺得繼續下去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他所帶的錢也所剩無幾,基本靠著我父親的救濟勉強維持。於是便向我父親告別回到了老家,打算掙點錢後再回新疆繼續找我父親一起進入墓穴。
又過了四年,我父親所在的盜墓團伙終於找到了正確的墓門位置,於是便用炸藥偷偷的轟開了墓門進入了墓穴。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的父親給徐友亮打電話,讓他趕緊來新疆一起發財,順便讓他把我也一起帶上。
可是這個時候徐友亮卻拒絕了我父親的請求。他覺得這座古墓太危險,也不建議我父親下墓。可是我父親當時被他朋友以發財的大餅徹底吃沒了理智,無論徐友亮如何勸說都沒用。最後無奈之下只能答應找到我後,將我送去新疆然後他再回來。
可最終徐友亮還沒找到我,我的父親就出事了。我是接到了我父親新疆的一個朋友的電話,電話裡被告知我父親出了車禍。於是我去了新疆,在他朋友的幫助下處理了我父親的後事同時帶回了石頭。
後來的這些事徐友亮是不知道的,他還在眾裡尋我千百度的路上。而此時的李三妹也在眾裡尋他千百度,可惜兩個人的緣分不夠並沒有相聚在燈火闌珊處。
直到徐友亮聯絡上了幫我處理父親後事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