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寡婦正在床上睡覺,於是我敲響了她的屋門。我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半夜來敲寡婦家的門,幸好蔣麗麗沒有看到我這一舉動,否則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王寡婦穿好衣服來到門前一邊開門一邊說道。她以為我是返回來的村長。
當她開門看到我的那一瞬間我的催眠符便打入了她的體內。很快王寡婦便一臉茫然,雙眼空洞的看著我。我趕緊進了屋內然後關上了屋門。
“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認真回答!”我說道。
“是!”王寡婦說道。
“村長是不是殺了李家夫婦?”我問道。
“我不知道!”王寡婦說道。
“村長最近要幹什麼事兒?”我問道。
“他說要對付一個人,這個人死了之後他能拿到很多錢!”王寡婦說道。
“他要對付的人是誰?”我問道。
“不知道!”王寡婦說道。
“村長不是在精神病院嗎?他是怎麼出來的?”我問道。
“他已經好了所以就被醫院放出來了!”王寡婦說道。
從王寡婦回答的資訊來看,她知道的情況並不多。所以我也沒有再問下去的必要,於是最後對她說道:
“你現在繼續去睡覺,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這是你做的一場夢知道了嗎?”我說道。
“知道了!”王寡婦說道。
她說完後便回到炕上鑽進了被窩繼續睡了起來。我看到她已經睡著了後便解了他的催眠咒偷偷的離開了王寡婦家。
我在回李嬸家的路上想村長這隻老狐狸的嘴確實很嚴,他沒有透露給王寡婦一點有用的資訊,唯一確定的便是村長要對付我這件事。看來王寡婦這條線現在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當我回到李嬸家推開屋門的那一刻我愣住了。只見蔣麗麗正坐在門口的椅子上一副不滿的表情看著我。
“去哪了?”蔣麗麗嚴厲的問道。
“去找線索去了!”我說道。
“找到了嗎?”蔣麗麗問道。
“沒有!兇手應該不在村裡!你怎麼不睡覺呢?”我心虛的問道。
“我…我!這個你別管!以後不准你單獨行動!如果你要行動必須提前向我彙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蔣麗麗義正言辭的說道。
“是!下次再行動一定向領導請示!保證不會再單獨行動了!”我立刻立正向蔣麗麗敬了個不是很標準的警察舉手禮。
“這還差不多!”蔣麗麗看著我略顯滿意的說道。
“你怎麼不睡覺起來了?”我又問道。
“我…我要上廁所,但是找不到!”蔣麗麗有些尷尬的不好意思說道。
我看著她這副表情心裡不由的想笑出聲來。我第一次看見蔣麗麗這副尷尬為難的樣子,這與以往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女人天生柔弱的一面此刻展現的淋漓盡致。但為了不讓自己受皮肉之苦我還是忍住了笑意。
“你沒看到屋內那個紅色的桶嗎?那個就是用來方便的!”我強忍笑意說道。
“那你不早說!行了!早點睡吧!天快亮了!”蔣麗麗說道。
“好嘞!”
我說完後蔣麗麗便回到了李三妹的屋內關上了門。我則是回到炕上繼續盤膝進行修煉。
我一邊修煉一邊想著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我將身邊知道的每一個人仔細回憶了一遍,始終沒有想到誰是殺害李叔他倆最有可能的嫌疑人。此刻的我陷入了迷茫,對於兇手的查詢我感到前路迷霧重重,沒有一點線索或提示給我。這讓我越想越急,很快我修煉的氣息便開始紊亂。於是我趕緊靜下心念起了靜心咒才緩解了剛才急躁煩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