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火車站,大頭就迫不及待的跑向售票大廳買去上海的火車票。
看著他一副心急的樣子,好像此行不是去找媳婦兒而是去見媳婦兒。我並不確定他的媳婦兒就一定會在上海,不過對大頭來說有希望就總比沒有強。
我在旁邊的超市給大頭買了一些水和泡麵後,就看見大頭一臉沮喪的從售票大廳出來。
“怎麼了?沒買上票?”我趕緊上前問道。
“買上了,不過還要等兩個小時才能發車!”大頭無奈的說道。
此時我被大頭這句話整的有些無語和好奇。我好奇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能讓大頭痴情到這個地步?這只是一個渺茫的希望,卻佔據了大頭那本就欠發達的大腦。此時的他已經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行啦!買上就行!這是給你路上吃的!”我把吃的東西交給大頭道。
“你說我這回能找到她嗎?”大頭用滿懷希望的眼神看著我問道。
“找不找的到一年以後你都得給我回來!一年內我肯定能弄倒許文輝!”我回答道。
“行!要是這次找不到,我就回來娶水果店的小花!”大頭像是做了這輩子最大的一個決定說道。
“嗯!你手裡這些錢足夠你在外面揮霍一年了!如果沒錢了跟我說,我隨時轉給你!”我對他說道。
“不用!你那些錢還完債還剩個屁呀!我自己會想辦法,不用管我!”大頭說道。
輝騰房地產公司辦公室內。
許文輝疲憊的走進了辦公室。這一晚上在刑警隊又是認領屍體,又是配合警方錄口供,幾乎是一整晚沒睡。
這時二平敲門走了進來。
“查到什麼可疑之處了嗎?”許文輝閉著眼睛靠著椅子問道。
“沒有!跟小光一起的五個人說是小光看上了急診科的一個女護士,想帶走那個女護士結果跟一個不到四十歲穿白色polo衫的男人發生了衝突,結果那個男人跑了,等他們回來發現小光已經失蹤了。”二平說道。
“我在刑警隊聽到了一段小光臨死前的報警錄音。那聲音模仿的很像,但是我很確定那不是小光的聲音。”許文輝緩緩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要殺小光滅口!當時我看了現場後,我也是這麼認為!只是沒有證據,現在聽你這麼一說的確是這樣!那會是誰呢?”二平若有所思的說道。
“如果是江建民的話他直接動手就行,不會跟我拿了五十萬再動手殺了我兒子!這背後一定還有人在暗中操縱著一切!”許文輝說道。
“這個人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呢?”二平問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是想坐山觀虎鬥,等到我跟江建民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再出來收拾殘局。”許文輝說道。
“如果這時候我們動了江建民,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二平說道。
“沒錯!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忍,忍到對方露出破綻後我們才能動手!”許文輝緩緩睜開眼說道。
“嗯!我會繼續暗中調查!會不會是四爺?”二平問道。
“他現在恐怕沒這個膽量!當年他承諾不會再管道上的事我才留了他一命!他要動手早就動了不會等到現在。你可以暗中查一下最近什麼人跟韓縣長走的最近!”許文輝擺擺手對二平說道。
“知道了!”說完二平就離開了辦公室。
二平離開後,許文輝又閉上了眼睛靠在了辦公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