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風險。
有時候我也會去蹭大頭他爸的摩托車。但是在一個寒風凜冽白雪皚皚的下午,大頭他爸的摩托車在回來的路上凍拋錨了之後,我便再也不坐他們爺倆的摩托車了。
那天下午大頭他爸在寒冷的白毛風中,他被凍的瑟瑟發抖的推著摩托車。我跟大頭在後面同樣被凍的瑟瑟發抖的推著他。就這樣三人一摩相互艱難的推到了家。
我跟大頭休息了半個月才緩過來。在那之後大頭他爸的摩托車上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的身影,而我和大頭則堅定不移的出現在李叔家拖拉機上。
“我們是要去學校嗎?”我問蔣麗麗道。
“不用!你不打算先跟我說說嗎?”蔣麗麗將車熄火後看著我問道。
“說啥呀?我以前又不是這個學校的!”我隨意的說道。
“行!”
蔣麗麗狠狠地讚許了我一句後,便拿起了她的手機。
“你可以出來了!我們到你學校門口了!”蔣麗麗說完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蔣麗麗掛完電話後便不再看我,而是默默無語的注視著學校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