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還帶著百兩銀子足額的銀票,一宿未歸。
第三天也同樣如此,這一次郝風樓的目標乃是秦淮河,十里秦淮河上,畫舫如織,無數的舟船川流不息,掛著各色燈籠的樓船燈火通明,到處都是一擲千金的豪客和虛情假意的煙塵女子,郝風樓如今漸漸已有了些名氣,甚至他一進某處畫舫或是青樓,許多人聞風而動,在piao客界裡也有諸多議論,這賊眉鼠眼風頭可謂一時無兩,便是一些煙花女子,也巴不得這位賊眼公子好一些的風評,因為許多人發現,郝風樓點評過的女子,往往生意都比別人好一些。
郝風樓這種晝伏夜出的習慣,讓凌雪甚是不滿。
只是郝風樓一向喜歡賣關子,只是找個藉口,說是自己這是去準備做買賣,將事情搪塞過去。
“這個傢伙……”凌雪心裡忿忿不已,以策反為名,天天流蕩於花叢,還口口聲聲說為了燕王大計,簡直就是荒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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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巷,夜色朦朧,可是由於戰事,不少難民逃入城中,這都是南京城一時防備不及而竄入城中的散兵遊勇還有一群鄉間還來不及帶走財富計程車紳,運氣好的,投靠了自己的親朋故舊,運氣不好的,白日四處遊蕩,夜裡只能蜷縮在這裡。
一個人影顯得格外的醒目,縱是落魄,縱是飢寒交迫,依舊抹不掉他們偉岸的身軀。
“少爺,我餓了……不如明早,我們去打短工吧,無論如何,先填飽肚子。”
偉岸身軀的主人虎軀一震,虎目射出一道精光,他是張輔。
張輔鄙夷的看了可憐巴巴的奴役一眼,雖然銀子已經被官差搶奪,縱然因為身無分文被客棧的掌櫃趕了出來,即使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投靠,甚至是飢腸轆轆的肚子像火燒一樣,卻依舊阻止不了張輔所憂心的大事,他眯著眼,淡淡道:“聽說,那姓郝的最近夜夜笙歌,每日都在秦淮河裡流連,哼,此子誤燕王啊,難道他就不知,一旦引起官府的注意,被這些朝廷爪牙盯上,燕王大計,就要毀於一旦!我十萬北軍將士,都要受他的牽連?愚蠢,愚蠢,愚蠢!”
連罵了三句愚蠢,張輔似乎有些乏了,席地而坐,背靠在牆上,又大發感嘆:“這樣的大事,豈容兒戲,燕王誤信奸人,十萬北軍的重擔,盡都落在你我身上了。”
僕役可憐巴巴的看他,吞了吞口水,謹慎的住嘴,然後蜷到一邊藉著朦朧的燈光數著地上的螞蟻。
“哎……看來,我定要加快步伐,儘快聯絡谷王,可是該如何取信於他呢?”張輔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僕役捏起了一隻螞蟻,喉結滾動,還是很不爭氣的流出了口水,然後一口將螞蟻吞下。
“嗯……還是很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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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靖難高於一切(新書求支援)
新書求一切支援,還有,過兩天小說可能要改名,書名至強錦衣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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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爺,這賊眉鼠眼每天夜裡,都在青樓裡流連,不但去過時花館,還去過……”
李景隆一臉黑線,他有一種預感,自己被人耍了,這個傢伙,莫非只是個市井無賴,騙了自己五百兩銀子去胡吃海喝,逍遙自在嗎?很可能,極有可能,他承諾自己做大買賣,還和自己打賭,結果忽悠了自己五百兩銀子,夜夜笙歌,這哪裡是做什麼買賣,簡直就是把他李景隆當猴子耍。
不過……
李景隆很是高明的淡淡笑了笑。
他告訴自己,自己絕不能氣急敗壞,不能臉色刷的一下白了,然後氣的跳腳,他要淡定,他要沉著,要有智珠在握的從容,否則明天整個南京城的貴族圈子裡,自己就會成為人傻錢多速來的笑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