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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9

發了張報名表,問她能不能來參加下週的校辯論決賽。

上譽每年都會舉辦一場大規模的辯論賽,這次學生會團委拉到了大讚助商,全校都可以組隊報名參賽,辯論隊前三可以獲得相應獎金和學分。

法學院一直有鼓勵學生參加辯論賽的傳統,知霧還在大一的時候就有參加過這類的社團活動。

明明看著溫溫柔柔的一個姑娘,在模擬賽上幾乎把對面辯方賭得啞口無言,差點默默棄權了。

也正是看中了這點,對方才不斷對知霧丟擲橄欖枝,從初賽到決賽,一直堅持不懈地來詢問。

不過她一向喜靜,還不愛面對鏡頭,對這些會留存攝像的活動都沒什麼興趣。

[霧:不好意思學長,這次還是不打算來。]

發完這條資訊,知霧退出訊息框,發現有人新增她的好友。

她點開提醒,眉心忽然突兀地跳了跳。

一個熟悉的純白色頭像以及簡簡單單的梁圳白三個字。

十分醒目地躺在了驗證框裡。

ntract 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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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梁圳白穿梭過斑馬線準時到達psea。他才來這裡上班不久,加上峻冷寡言,除了和老闆龐哥能說兩句話,和其他的幾名同事幾乎零交流。

所以即使是看見他來,大家也只是安靜一瞬,都默契地當作沒看見,繼續拿著拖把和抹布自顧自埋著頭閒聊。

梁圳白獨來獨往習慣了,毫不在意地揹著包從他們身旁經過,進更衣室,開櫃,換上那身廉價工作服。

他冷硬著臉,熟練地抬起修長的手指給自己繫上紐扣。

透白襯衫下包裹著的那副身軀,並沒有看起來那般清瘦,起伏有力的薄肌線條遮掩在硬挺的布料內,身上的幾片淤青也被擋得嚴實。

只有從脖頸到胸口的那片肌膚泛著不太正常的紅色,高燒症狀還在不斷地侵襲著四肢百骸,除了肌肉的痠痛外,連腦袋的轉速也在昏沉變慢。

準備將包存入員工儲物櫃前,梁圳白的動作一緩,不知想到了什麼,滾動了下喉結重新開啟拉鍊,將一袋藥從裡頭拿了出來,這才鎖上櫃門。

這是他在圖書館不小心睡著時,不知道誰放在他桌上的。

仔細檢視發現都是幾樣常見的退燒消炎藥,一模一樣的功效買了四五種不同的牌子,像是不太會做選擇的有錢人將藥店胡亂掃蕩了一圈,再捧到他面前供他挑選。

梁圳白背抵著櫃門,握著袋子無聲息諷然一笑。

連生病都不敢的人又哪配挑揀什麼,他體質好,很多小病小痛都靠自己撐著自愈,實在撐不住了就隨便買一樣價格最便宜的應付著。

要是放在平時,陌生人放在他座位上的東西,他絕對碰都不會碰一下。

但是今天坐在圖書館裡,腦袋昏得厲害,連書上的字都模糊晃動成了好幾個,冷汗在脊背一層一層的洇出,快要將衣服的內襯溼透。

他趴下原本只是想眯一會兒,很多規劃的知識點都沒看,還沒到可以休息的時間。沒想到這一覺直接睡了兩個小時,連夜班時間都快要遲到。醒來後更是症狀加劇,頭疼如同針扎般刺入腦海神經,幾乎到了難以忍受的地步。

他低闔著眼,抓著書頁的手指死死攥緊成拳,硬生生咬著牙硬扛。

意志掙扎搏鬥間,眼前那杯還剩點餘溫的水和袋子裡的止痛膠囊,成為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

退燒藥的藥效逐漸在體內揮發,梁圳白的神色已經好轉了許多,除了頭還有些暈之外,幾乎和平時無異。

他就是這樣一塊踏不爛壓不彎的破石子,命雖賤但也硬得很,扔哪都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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