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牙人住的不遠,也在城郊,不一會就被小華請來,在玉真面前低聲下氣,擺低了姿態。
“公子,您找我有什麼事嗎?”牙人名叫錢有,年歲三十左右,個頭不高,身形消瘦,並不富態,玉真出手他也見過,闊綽的很,也是一棵搖錢樹,得討好才行。
玉真招手讓錢有坐到圓桌下座,指了指兩旁,說道:“你能聯絡左右小院的主人嗎?”錢有看著飯桌嚥了咽口水,聞言之後哈腰回話道:“能的,這周遭一帶都是我管,不知公子找他們所為何事?”
“這樣,我這小院呢,你看,人一多,就有點小了,我想把周圍小院買下,擴建一番,勞煩你去談談。”錢有一愣,自己這名字還真是應該反過來給這小公子,是真的有錢,當即是笑的合不攏嘴,沒有任何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只要談攏,其中利潤不少,且也沒有道理談不攏,以玉真的財力,基本是十拿九穩。在錢有起身之時,玉真突然說道:“等等,這樣,你先同吃這一桌酒席,之後再去不遲。”
“嘿嘿,行,行。”錢有又咽了咽口水,他確實饞的很,都沒有推讓便應聲答應,就緊張的坐下。
兩旁小院雖在左右,但已經閒置,不知是哪家的房產,所以只能透過牙人去聯絡,玉真對其也頗有好感,就當作客人。
酒菜已經上滿,進入正房,將嬰兒床鋪好,讓小芳把玉清輕手放在其中,沒有驚醒,隨後出了房門,而玉真小手一揮,一道結界籠罩了正房,阻隔了外界聲音,還有一定防護。
小院六人,玉真在上座,張大張成洗漱之後坐在左邊,小華小芳在右側,牙人錢有對坐,沒有什麼禮話,招呼眾人動筷,就這麼草率的給玉清辦了一場喜宴。
吃過之後,牙人便出了門去聯絡兩旁主家,而張大在廚房整理食材,準備晚宴,父子兩人偶爾交談,基本都是張大各種訓斥,也偶有聊到玉真,便是那年少的模樣咋來的孩子讓人生疑,難免私下多嘴幾句,這也是玉真難以解釋的地方。
自修行以來,歲月在他身上幾乎停止了,加上個子不高,稚嫩的臉頰更加顯小,不過,若是富家子弟,十幾歲便成家的也有,但不多,大多數都想玩上幾年,不會那麼早成親,反而是貧苦人家,不說二八出嫁,那童養媳也不少見,更有多少打了一輩子光棍。
所以張大也以此訓斥張成,看看這小老爺如此年輕,有房有女的,而張成平日憨厚,此間也反駁了幾句,倒是怪罪他這個父親沒有什麼能耐,薪俸不低,卻是好賭,輸的賣了媳婦,差點連這兒子都送人了,所以二人關係很差。
這種事玉真也不想去管,都是他們的命數,轉身回房就坐在玉清床邊看了一下午,真是百看不膩,這小女娃著實可愛,用手指輕輕戳其臉頰,真是潤滑無比且富有彈性,都想上手捏一捏。
夜幕降臨,玉清醒了過來便嗷嗷叫,玉真連忙取出一個束口瓷瓶,套上自制的奶嘴,送到玉清面前,剛啼哭兩聲就戛然而止,抱著奶瓶嘬了起來,不過瓷瓶有點重,玉真是小心翼翼的掌控,將重量由自己承擔,待果汁喝盡,輕輕的拖了出來,而奶嘴一離口又哭了起來。
再次裝滿一瓶,加入細微火靈氣制熱,溫熱甘甜的果汁很是可口,不一會又喝了精光,將瓶子拿走玉清又開始哇哇大哭。
這喝了兩瓶,即便她是練氣初期的修為,再喝恐怕也得鬧肚子,體內已經聚集很多靈氣,雖然正在外洩,但對丹田的壓力可也不小。
不能繼續喂服,只能推搖著搖籃床,拿過撥浪鼓,發出怪聲哄著,不一會就停止了哭喊,那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在燭火的映照之下,玉真都沒有看清,直到玉清伸手想抓撥浪鼓,嘴中還是呀呀的叫著,立即引起了玉真的注意,看著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莫名的興奮,拿著撥浪鼓開始戲耍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