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光網就只剩下一枚核桃那麼點大小了。
變得跟個拇指姑娘的鬼面不斷的掙扎,只是這光網實在是太結實了,最終消耗的只是她的體力而已。
“我說你就不要掙扎了,反正你是必死無疑,不如就讓我……嘿嘿……”說話間,我下意識的露出了一絲盪漾的笑容,抖了抖眉毛對鬼面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混蛋,要殺就殺,你……你這樣做難道不怕辱沒了自己的身份嗎?”雖然都精疲力盡了,但是在見到我的一舉一動後,鬼面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似得,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我無語的眯了眯眼睛,“我次奧,你這個殺手腦子裡面都在想些什麼鬼東西啊,老子是有家室的人,老子的媳婦可比你漂亮多了,現在我想做的,只不過是想要看看你這個階下囚的真實面容。”
說話間,我的左手已經按在了她的鬼臉面具之上。
這面具讓我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在先前的火焰炙烤之下,鬼面都差點被燒了個精光了,但是就這面具居然絲毫沒有受損,甚至連一點被火焰炙烤的跡象都沒有,我的手指接觸到鬼面的時候都感覺到一陣清涼。
我用力的拉扯了幾下,卻驚奇的發現這面具就好像是生長在鬼面的臉上一般,不管我如何用力都無法將她面具扯下,當然除非我真的什麼都不管,豁出去把她的臉整張撕下來才有可能取下這面具。
只是這種做法我自己想想都覺得殘忍,自然是不可能去實施的。
“哈哈哈……”
看我無計可施,鬼面不由發出了一陣狂笑,這笑聲之中充滿了對我的嘲諷,我看著鬼面,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卻突然想到了易容,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鬼面也相當於是被易容了。
或許這東西易容有辦法取下來吧。
想到這裡我再也不管血棺和那個無頭人,轉而朝著上一個石室跑去。
我心中很擔心許諾她們的安危,畢竟鬼面想要進來,就必然會和許諾她們發生衝突,如果她是這麼堂而皇之的跑進來的話,許諾她們沒有可能不過來對付她。
所以很有可能許諾她們受到了鬼面的攻擊,並且……
我渾身一顫,心中難以抑制的湧現出無邊的恐懼,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了臺階。
“咦?柴銘哥哥,你怎麼上來了,下面的事情解決了嗎?”
或許是我的動靜太大了,吵到了許諾她們,許諾此刻嗲嗲的看著我,眨巴著大眼睛疑惑的問道。
我無語的看到,這幾個混蛋似乎是覺得在上面太安逸了,居然開始玩起了鬥地主,只是我很好奇到底是哪個傻叉居然還帶著紙牌來盜墓。
“你們沒事?”我心中還是挺好奇的,“難道先前鬼面闖進下面的事情你們都不知道?”
我疑惑的問道,鬼面並不會什麼隱身術,並且我們先前在下面也沒有見到鬼面,她想要進入下面必然是等許諾幾人離開之後。
說話間我將右手一攤,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說話,解釋一下來龍去脈,就看到陳小鴨幾個盪漾的傢伙就開始對我露出一陣壞笑,尤其是那抖眉的舉動,更是充滿了異樣的曖昧。
“俺了個去,俺滴師父啊,沒想到你還好這一口啊,話說這麼小的人你是從哪裡找到的啊,難不成這傢伙就是那個血棺裡面的存在?嘖嘖……”
陳小鴨說完我就知道壞事了,我明顯的感到自我身邊傳來了一陣殺意,緊接著就有一雙惡魔般的手掌掐住了我的腰肉,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疼的我眼淚差點都流下來了。
“諾諾快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