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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恆」這名字一出,柳月能明顯感覺到屋內空氣停滯。
站起身的黃昭儀又緩緩坐回去,沉默半響問:「你喜歡他?」
柳月歪頭:「,小姨你認識李恆麼?怎麼不先問問他長什麼樣?家庭條件如何?」
黃昭儀伸手摘下戲帽,擺放桌上,緩緩出聲:「我有聽劉佳提過,上次去她辦公室,恰巧你嘴裡的李恆也在,見過真人。」
柳月盯著她瞧了一會,眉飛色舞誇讚:「小姨,你果然是唱戲的,撒謊沒任何破綻。」
黃昭儀沒做聲。
柳月說:「小學丶初中和高中,你經常去學校找我,給我買東西,送菜,送好吃的。但到了大學,快3個月了,你沒有光明正大去過復旦。我在想,假若你去了復旦,不會不找我吧?」
話到這,柳月頓了頓,然後問:「還是說,復旦大學有小姨顧忌的人?不願意去?」
黃昭儀聽得默默嘆口氣,起身去了衣帽間,開始解戲服,換衣裳。
柳月坐在沙發上沒動,先是拿起水杯喝一口,然後順過茶几上的報紙,漫無目的地翻閱起來。
不一會兒,衣帽間門開了,黃昭儀一身青色打扮回到了剛才的位置,問:「什麼時候發現的?」
柳月臉上的戲謔之色一閃而過,「我還以為你會堅持一下。」
黃昭儀雙手交叉在小腹位置,凝氣屏息,如同一座雕像。
見狀,柳月從兜裡掏出13張紙條和一張照片,遞過去。
照片是她上次核對信封和紙條筆跡時拍攝的。
黃昭儀愜了愜,接過,等到花時間一一看完,闔上長長的眼睫毛,許久無聲柳月也不急,慢慢耗著,等小姨把資訊消化完。
過去5分鐘,黃昭儀沒動。
又過去5分鐘,她還沒動。
直到等了15分鐘,柳月合攏手裡的報紙說:「校迎新晚會,你看完他的演出就走了,太過明顯。」
聞言,黃昭儀緩緩睜開眼睛,「你媽知道嗎?」
柳月搖頭。
黃昭儀捏著手裡的紙張,「為了筆跡,你是故意接近他?」
柳月回答:「一開始不是,後面是。」
黃昭儀問:「什麼時候開始起疑的?」
柳月回憶:「上回翻了你抽屜中的讀者信,莫名感覺字跡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等到後來在課堂上見他寫字,才恍然大悟。」
說著說著,她補充一句:「李恆很愛讀書看報,每天都會準時翻閱報紙,而瀏覽最多的是外界關於《文化苦旅》以及作家十二月的報導。」
視線在外甥女臉上徐徐掃過,爾後又看起了紙張,黃昭儀說:「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柳月身子略微前傾,嚴肅問:「李恆,真是作家十二月?」
黃昭儀說:「你不是有答案了?」
「不一樣。」
柳月嘴:「猜測距離事實,也許就一毫米,也許千差萬別。」
黃昭儀輕輕點頭:「是他。」
柳月眼睛呆愣,好久才回過神,「果然!我就知道八九不離十了,果然是他隨後她深吸口氣,毫不掩飾震撼問:「這個年紀,他是怎麼做到的?」
黃昭儀說:「你看過他給我回的信,很有才華,也許他就是那類天才。」
柳月道:「可是
黃昭儀打斷:「沒有什麼可是,他這部《文化苦旅》前面20篇章是在旅途中臨時寫出來的,有好幾人能親眼作證。」
柳月嘴巴大張,差點能塞下一個雞蛋。
好久好久,她就忍不住打趣:「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面露不快!
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