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機票給女兒,慫漁道:「你也進去。」
餘淑恆掃眼機票,不為所動:「我去長沙。」
「死腦筋,閨蜜哪有嫩口的男人好?」沈心批評女兒。
這話直接讓旁邊的陳思雅破大防,她原本是來送送好姐妹,沒曾想會看到這樣一齣戲。
好吧,看戲就算了,沈阿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合著我和淑恆快15年的交情,還比不上認識不到半年的李恆?
沈心拍拍陳思雅肩膀,以示安慰,接著對女兒說:
「京城遠離復旦大學,你可以放下老師這層身份帶來的包袱,和小李一起散散心,說不定就有不一樣的想法。」
餘淑恆仿若未聞,直接繞過母親,往衛生間行去。
「淑恆,等等我。」陳思雅好奇心爆棚,連忙小跑追了上去。
進到衛生間,陳思雅掃眼周邊,小聲問:「你媽這是什麼意思?」
餘淑恆問:「你不是早就猜到了?」
陳思雅驚訝地說:「猜測歸猜測,可阿姨怎麼會對李恆這麼上心?也太主動了點吧?」
無怪她這麼問,因為老付也好,餘老師也罷,都沒跟她透露過李恆的作家身份。
餘淑恆洗個手,「她自我標榜長遠智慧。不過我覺得可能是烏龜看王八,對上眼了。」
陳思雅說:「有你這麼形容阿姨的麼?」
餘淑恆笑。
陳思雅八卦問:「什麼時候開始的?」
餘淑恆回答:「半個月前。」
飛機上,李恆基本上是眯過去的,直到一空姐遞過來一張紙條。
他抬起頭,滿臉困惑。
空姐右手指了下:「靠窗的那位女士讓我遞給先生你的。」
李恆順著她的手指頭看過去,根本不認識,自然不會接紙條。
空姐返回去,過會又回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張紙條。
李恆無語。
空姐也有點無語,但還是把紙條遞到他跟前,並小聲說:「先生,對不住,那人我得罪不起。
李恆問:「你認識?」
空姐點頭,「經常乘坐我們這班飛機。」
她有句話沒說,有兩次是公司領導親自陪同的,而且是相當相當客氣禮重。
李恆說:「你告訴她,我是去京城自首,她要是有心,就去監獄探望我。她這麼神通廣大,應該能找到我在哪所監獄的。」
空姐極力憋著笑,憋得好辛苦,但又不敢笑出來。
李恆問:「是不是沒法交差?」
空姐再次點頭。
李恆說,「那我給你寫下來?」
空姐恭敬地遞上紙筆。
李恆接過筆,把剛才的話一字不落寫上去,「去交差吧,那兩張紙條你自己偷偷扔掉。」
空姐沒敢,還是把兩張紙條放他跟前,轉身離開了。
李恆看都懶得看,直接揉成團,扔進垃圾袋。
等到飛機降落,當他下機準備離開時,一個時尚女子來到他5米開外的樣子,原地盯著他看了會後,走了。
神經啊,他腹誹。
隨著人流走出閘口,剛才的空姐追上來問:「先生,你要去哪?我可以送你一程。」
李恆問:「你是京城本地人?」
「對,有人來接我。」空姐說。
李恆道:「謝謝了,我是去岳父家,我大舅哥和我媳婦就在外面等我。」
「不去監獄了?」
「也行。」
「那先生有緣再見。」空間識趣地走了。
目送對方走遠,李恆伸手摸摸臉:今天是什麼日子?老子怎麼變成唐僧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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