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重重的樣子,顯少看見他為什麼事情心煩過。
“或許吧。”他不否認楚憐心對他造成不小的影響,尤其當他憶起她無助的表情時,一顆心就緊緊的揪痛。
“願不願意說來聽聽?”
他嘆了口氣,緩緩的將一個星期前搭救楚憐心起,到今天她為了報答他獻身給他,以及事後他提議安排她去國外唸書,卻遭她婉拒的事都說給他聽。
“騄,你愛上她了嗎?”季颿看他根本就是一副為情所苦的模樣。
“我不會那麼容易愛上一個女人,我是同情她的際遇。現在她孤苦無依的,我只是想幫助她,”
“你要幫助她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將她帶在身邊。”季颿試探性的說著,也注意他的反應。“你如果不放心她,可以為她安排住的地方,再給她一筆錢讓她順利完成學業就好了。況且你隨時都有任務下來,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停留太久,就算你把她帶到國外,對她來說也不見得更好,還不如讓她留在自己熟悉的地方生活。”
“再說吧。”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想再談這個話題。
“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日本?”季颿瞭解的轉移話題。
“還不一定。”
突然,他的手機響起,他快速接起電話。“我是裴騄。”
電話那頭傳來葛野的聲音,“阿騄,你事情查得怎樣了?”
“季颿在我這裡。”他知道老爹打這通電話,一定是和他交代的事情有關。
“讓他跟我講。”
他將手機遞給季颿,“老爹要跟你講話。”
“老爹,找我有事嗎?”
“你跑到臺北做什麼?”葛野聲如洪鐘的嗓音透過手機傳到季颿耳中。
“老爹你一向神通廣大,該不會不知道尾梔社最近接受微爾公司的委託。”
“我當然知道。”如果他連這個都不知道,他就不用當他們這幾個的老爹了。
“那你還問我跑來臺北做什麼!”這不是明知故問。
“我是要你別去插手尾榞社的事情。”狂霸集團在別人眼中或許是財力雄厚的企業集團,但他們真正的身份類似美國聯邦調查局,專為各國警方處理一些無法光明正大處理的案件。因此他們實在沒有必要和日本最大幫派正面衝突,尤其他們四人的身份愈隱密對他們愈好。
“老爹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那就好。”話一說完,葛野連句再見也沒說就將電話掛了。
季颿聳聳肩,將手機還給裴騄。
他將手機收起來,“挨老爹罵了?”
“他只是警告我別惹是生非。”
“老爹還真瞭解你的個性。”外人都以為個性隨和的季颿是個和平主義者,錯了,其實真正的他是個哪裡有熱鬧就往哪裡鑽的人;反之一向熱情如火的程驥才是那種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人。
“你別糗我了。”季颿腦中忽然想起什麼事,大聲叫了出來。“不對。”
“你又有什麼問題?”裴騄對他莫名其妙的大叫微皺著眉。
“老爹要找我,幹嗎不直接打我的手機,而要打你的?”
裴騄臉色微微一怔,水心思一向細密,想要隨便唬弄他可不容易單。
“老爹是找你的吧?”
“或許是他找不到你,才會問我看看。”他站起來,“水,我有些累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老爹還在等他電話。
“好吧,你先休息,我明天再來找你。”季颿並不是一個咄咄逼人的人,就算他有再多的好奇心,別人不想說,他也會忍下來。
季颿往門口走去,正要拉開門時裴騄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水,她只是個單純的女孩,別因你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