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是活該了!“我想我們的交易應該可以到此為止了!”
“離婚?”他雙眸迸出怒火,看來他說這麼多,她還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嗯,反正豐強跟東興已經順利合作,我們就不用再繼續維持這有名無實的婚姻。”
“不行,你不怕丟臉,我還要顧面子,我們一離婚,事情就會宣揚開來,對我們兩家的名聲會有損害!”他好氣自己,為何會把事情搞得如此狀況?
她恨自己,為何這麼沒用的把自己的心賠了進去?
他的手摟住她的腰,緩緩在她的腰上使力,讓她更靠近他。“佳佳……別走,留下來,我會好好待你的。”
他喃喃喊著她的名字,想以吻化解她的不安,當他的唇吻上她的唇時,他明顯感受到她的顫抖,他想更進一步時……
她卻驚嚇地以手捂住自己的唇,還跳了起來。“我不能愛上你、我不能愛上你!”接著她衝回自己的房間了。
他從怒火中進出一絲曙光,她說她不能愛上他,那她恐怕是早已經愛上他了。
愛得愈深、傷得愈重,看來他得為方美雲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
沈育鋒的辦公室裡,坐在黑色旋轉大椅上的他,神情嚴肅,手指敲著桌面,最後他拿起電話,撥打了分機。“汪特助,把我們這個月的投資計畫書拿過來。”他交代完畢後,立即結束通話電話。
他是豐強投顧的總經理,所有集團內的投資理財全在他的眼皮底下進出,他就是一個操盤手,把對股東募集而來的資金做最有效的管理。
無論是投資國內外股市、債券基金、收並公司,以及最近對東興建設的投資等等。
他之所以常要出差,為的就是訪談國外的一些經理人,並且尋找國外良好的投資標的物。
沒多久,汪特助拿進來一個券宗,接著報告,“這個月我們逢高處分了三萬張的達欣股票,獲利五億元,預計將其中的三億用於對東興建設第二階段的款項。”
對於東興建設,他並不是採取合作的模式,而是直接以借貸的關係,將資金借給東興建設,雙方的契約裡明訂十億的借貸金額,以後將以興建完畢的商業大樓所有權,做為償債的標的。
意思就是,到時豐強投顧可以獲得成本價十億的房屋及土地所有權,以目前房地產飄漲的程度,是非常可觀的獲利。
“我們什麼時候該付東興第二階段的錢?”沈育鋒問。
“二十二號。”汪特助說。
“沒有我親筆的書面通知,就暫緩匯錢給東興,明白嗎?”沈育鋒交代。
“是的。”汪特助在沈育鋒的眼神示意下,留下卷宗,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趙佳佳已經回孃家一個星期了。
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下寂寥,每夜睡前的陪伴彷彿是一場夢,他實在無法接受她這麼瀟灑的離去。
當初說要結婚的是她,如今說要離婚的也是她!
以為這樣的生活可以讓他過得自由自在,又不受感情的束縛,沒想到他徹底被她給打敗了,他被一個足足小他九歲的小女孩給打敗,他卻又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他想她,他真的想她,可是他不敢貿然去找她,他得給她時間緩和情緒。
他又拿起電話,直撥趙東興的專線。“爸,我是育鋒。”他有禮又親切地喊著。
電話那頭的趙東興音調顯得格外的興奮。“是育鋒呀!”
“爸,佳佳還好嗎?”沈育鋒問得意味深長。
“看起來不錯呀!”趙東興說。
其實趙東興忙到根本沒有時間和小女兒說上幾句話,他只知道女兒突然回家來了,至於為什麼,他根本沒時間多問。
“佳佳說她很想念你,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