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反應過來,趕緊摸摸衣服的口袋,還真有,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把菸嘴放在她嘴裡,還又討好的給她點上,“我最喜歡抽菸的女人,有味道。”
陶然吐出一口霧氣,“有煙味是嗎?”
“。。。。。。”要不要這麼冷的。
蔣雲兆自己也來了一根,原本說好的好好教訓嚇唬這個女人,最後演變成陪她抽菸,陪她軋馬路,多少年後他每每想到這一幕,都覺得自己腦抽的不像話。
蔣雲兆斜視了陶然一眼,“這大晚上的,一會哭一會笑,跟個神經病似的在人行道上一直走,難不成是無家可歸了?”
“恩,沒有家了。”陶然把菸蒂扔到垃圾桶裡,在不遠處的路邊長椅上坐了下來,走了一晚上,腳都開始疼。
蔣雲兆也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他都快好奇死了,“你剛才哭什麼呀,被男人甩了?”這麼漂亮的小丫頭,誰捨得甩,反正他不捨得。
陶然似笑非笑:“我把男人給甩了。”
“。。。。。。甩的好,最起碼給我們這些想疼你的男人一點機會,你說是不是?”蔣雲兆又開始賤起來。
陶然沒吱聲,側臉打量了他一陣,“穿的還一本正經的,像個人樣。”
這是拐著彎罵他不正經,不是人呀。蔣雲兆無趣的摸摸鼻子,“知道我不是好人,你還敢跟我坐一起?”
陶然給了他一記‘你以為我是白痴’的眼神,拿出手機點開到簡訊的頁面遞給他,“自己看。”
蔣雲兆的眼珠子狐疑的轉了幾圈,還是拿過來一探究竟,看完後他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
最上面一條資訊還是幾個月前的日期,他記得很清楚是他在小區門口追她的那天,簡訊是一個叫傑森的人發給她的,【那個男人叫蔣雲兆,蔣家二世祖,三十歲,平日裡玩世不恭,遊手好閒,花天酒地。唯一愛好,女人。】
接著就是今晚上發的,還是署名傑森,【那個姓蔣的一直跟在你身後,要不要處理了?】
陶然回傑森,【跟個神經病過不去幹嘛,他想跟,就隨他吧。】
他蔣雲兆看完後一口老血差點吐出來。
他就說呢,她怎麼剛剛見到他時一點也不驚訝,還敢跟他囉嗦這麼久,合著早就知道他真實的身份,暗處還有保鏢跟著呢。
蔣雲兆長這麼大還沒被別人這麼玩過,這輩子頭一回,他心裡那個氣,“你這死丫頭,我怎麼就神經病了?你那隻眼看到我玩世不恭,遊手好閒,花天酒地的?”
陶然收回手機,漫不經心的回,“兩隻眼都看到了。”
蔣雲兆差點七竅出血而亡,揚揚下巴,“那個誰,你叫什麼名字?”
陶然思忖的眼神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他一番,“告訴你也可以,但是我也是有條件的。”
蔣雲兆很爽快:“說吧。”
“我男閨蜜,他這段時間有事不在帝都,我缺了一個陪吃陪喝陪玩的人,所以。”陶然把問題拋給了他。
蔣雲兆內心竊喜,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於是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問道:“誒,你名字呢,這回總能告訴我了吧?”
最後她賞了他兩個字,“陶然。”
片段四:
咖啡館裡。
蔣雲兆大爺一樣的架勢坐在沙發上,不斷晃動著二郎腿,指著陶然,“小妞,給爺再來一杯!”
陶然看傻叉一樣的無奈表情,“你是不是在醫院待出感情了,還打算回去看一看?”
蔣雲兆一聽醫院這倆字就窩火,“還不都怨你,你說你當初幹嘛要把慕時豐的手機號碼寫在我手上?他認定了是我戲弄你。”
蔣雲兆無比冤屈:“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