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看著屈辱服侍的蕭旋月。
一把抓住她的青絲。
迫使她仰起腦袋。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蕭旋月。
如同木偶一樣。
木然地面對陳安。
“此事過後,你準備處置她?”
“師兄,這就捨不得了?”
“不是捨不得。”
陳安一把拽掉蒙在蕭旋月臉上的黑布道:“我只是覺得,事情既然已經做了。”
“那就做絕一點,不要給自己留後患。”
黑布被拽掉。
蕭旋月嚇得立馬閉上眼睛,同時驚恐道:“我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陳安沒有搭理她。
只是重新摁住她的腦袋。
蕭旋月立馬驚慌地繼續自己的工作。
生怕前功盡棄。
所受的欺辱白受了。
“還挺聽話的!”
“師兄,你想怎麼處置她?”
顧雪清頗為吃味地看著陳安。
陳安沒有回答。
而是反問道:“師妹,我是想問你,你準備怎麼處置她。”
“我想你不會無緣無故地把她帶到這艘船上,然後自己易容在那裡賣酒吧!”
“……”
“師兄,果然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顧雪清道:“我準備讓她以我的身份,出現在京城行事。”
“給我吸引注意力,我自己去找我母親。”
“先前安排她在京城的賭場,這件事是瞞不過我那個父親的。”
“所以我留下了一些線索。”
“讓人主動猜到她就是我,但又不確定。”
“然後等朝中的人追查下來的時候。”
“我剛好帶著這位蕭仙子離開了京城。”
“我對蕭仙子所說的理由就是,要去見一位大人物。”
“他能救葉石,同時也能免了她在賭場裡的債務。”
“所以她就跟我出來了。”
“我的本意是隨便帶著她在外面轉悠一圈。”
“然後重新回到京城。”
“然後和這位蕭仙子說,事情已經辦好了。”
“讓她拿著我的身份證明,直接去天牢提人。”
“她一去自然就會被抓住。”
“如果她想自證自己不是顧雪清,而是蕭旋月,她會發現根本就證明不了。”
“因為賭場的那些線索,只會認為她是在裝。”
“結果自然會被送進宮。”
“那她這不還是沒事嗎?”
陳安皺著眉頭道:“她萬一要是藉著你父親,從深淵爬了出來。”
“再讓她查出真相,那豈不是要給我們找麻煩。”
“師兄,我做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顧雪清狡詐一笑道:“我查過了,那個葉石不簡單。”
“現在雖然被抓進了天牢。”
“卻又有一場奇遇。”
“修為突飛猛進。”
“只要蕭旋月一進宮,我就把咱們蕭仙子的訊息告訴他。”
“以葉石的性子。”
“肯定會大鬧起來。”
“到了那時候,咱們這個蕭仙子只能有口難言,有苦難言。”
“而我們也能趁著這個機會,離開京城。”
“怎麼樣,師妹安排得可還妥當!”
顧雪清得意地看著陳安、
“妥當!”
陳安一把抓住顧雪清道:“既然師妹你都安排好了。”
“那師兄也就不多管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