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剛好聽到凌竹意的話,望向陳安的眼神中眼中充滿了古怪與幸災樂禍。
自己師尊好歹也是元嬰境的強者,這不是自找苦吃嗎?
“咳咳~”
直到這時陳安才緩過來。
剛才那一掌,差點沒要了自己的命。
胸口肋骨起碼斷了兩根。
要不是張二妹離開前給專門泡了藥澡,強化了身體,他根本就扛不住這一掌。
即便如此他現在依舊感覺氣血翻湧。
“師兄,你沒事吧!”
顧雪清看著陳安難受的樣子,心都碎了。
倒是忽略了陳安嘴唇上的紫色。
“沒事!”
陳安咧嘴一笑道:“只是想和師伯切磋一下,沒想到是我自不量力了。”
“你何止是自不量力,簡直是愚蠢!”
一旁的龍芸幸災樂禍道:“師尊好歹也是元嬰期強者,你是怎麼想得?竟然和她老人家切磋,真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
陳安沒有去和龍芸鬥嘴,只是用大拇指擦了擦嘴唇上紫色血跡。
吐血了是真的。
紫色的胭脂也是真的。
而本來還一臉冰冷的凌竹意看到陳安的動作,頓時想到了剛才的事。
一張冰寒刺骨的俏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
剛才那種全身無力的感覺再次襲來,差點讓她癱軟下去。
好在顧雪清只是低頭關心著陳安。
龍芸則是幸災樂禍地看著陳安。
誰也沒發現她的異樣,她伸手扶住門框,運轉靈力強壓下心中的異樣,讓自己語氣平淡道:“龍丫頭,吃完飯就回去,為師先走了。”
說著她強自鎮定地往外走去。
目光望著前方。
儘量不去看陳安。
不然她怕自己忍不住一巴掌拍死這個該死的,骯髒的,下賤的傢伙。
“啊!師尊,不留在這裡吃飯了啊!”
龍芸有些驚愕道:“我和顧師妹都快做好了。”
凌竹意沒有回答。
陳安扶著顧雪清從地上站起來,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呢喃道:“可終於走了,趕快走,走得越遠越好。”
聲音很小就連扶著他的顧雪清也沒聽到。
然而卻躲不過凌竹意的耳朵。
只要她願意,十里外的蚊子是公是母都能聽出來。
更別說她本就下意識把注意力放在了陳安身上。
她頓時腳步一頓。
一股惱怒夾雜著委屈從心中湧出。
怎麼?
你佔了我便宜,數百年清白就這樣沒了,你還委屈?
更重要的是這傢伙竟然在沒有徵得自己同意的情況下,就做出這種事來。
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看來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傢伙了。
凌竹意收在衣袖裡的手緊握了一下拳頭,然後轉身道:“既然做好了,那就吃了再回去。”
說著還裝作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呆若木雞的陳安。
她心中嗤笑一聲,然後向屋內走去。
反應過來的龍芸連忙殷勤地說道:“師尊,你等一下,馬上就好!”
說完就一頭扎進了廚房。
給師尊做飯的機會可難得啊!
“師妹,你也去吧!”
陳安對一臉關切的顧雪清說道。
“師兄!”
“放心,沒事!”
陳安擠出笑臉說道。
顧雪清也只好點了點頭,然後吩咐道:“你可別再和師伯比試了,差距太大了。”
“嗯!知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