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賈悅安的聲音漸漸遠去,陳安從隔間走了出來。
“大清洗?”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賈悅安和凌竹意遠去的背影。
清洗什麼?
陳安想了半天都沒想明白,索性也不想了。
拿著凌竹意交給他的太陰經複製去了。
等他複製好太陰經回到真傳堂的時候,紀策和荀溫坐在涼亭內下棋,旁邊還放著茶具。
顧雪清這些女子則是聚集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看似和諧,其實充滿了明爭暗鬥。
李藥兒則是獨自在院中追著一隻靈雀玩耍,玩得不亦樂乎。
見到陳安回來,還故意哼了一聲。
表示還在為早上的事生氣。
“小丫頭還生氣呢!”
陳安走過去摁著她的小腦袋說道:“那就多氣一會。”
說著陳安擰轉她的小腦袋,讓其背對著自己,然後輕輕一腳踹在她的身上:“走你!”
小丫頭被踹了一個踉蹌。
“陳狗賊!!!”
小丫頭一張俏臉瞬間氣得通紅。
“呀!我跟你拼了!”
小丫頭攜帶著無盡憤怒衝向他,想要咬他。
陳安立即伸手抵住她的小腦袋,故意氣她:“咬不到,你氣不氣呀!我好氣呀!”
“哇~”
小丫頭哪裡受得了這個委屈。
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
一直盯著這邊的顧雪清連忙小跑了過來,抱起小丫頭,對著陳安埋怨道:“師兄,你多大一個人了,欺負她幹嘛!好了,不哭了。”
陳安看著哭成淚人的小丫頭道:“放心,這丫頭心大得很,哭一哭就過去了。”
小孩嘛!
不就用來玩的。
玩哭了,自然有她家大人去哄。
陳安走到紀策和荀溫下棋的桌邊問道:“這把誰輸誰贏?”
荀溫伸手指著棋盤道:“猜一猜?”
“不猜!”
陳安坐下說道:“不懂四書五經,也不懂詩詞書畫,看不懂。”
“凌師伯,叫你去幹嘛?”紀策問道。
“她呀!”陳安淡然一笑道:“讓我給你們拿經書唄!”
說著陳安拿出一本太陰經遞給他們。
荀溫接過太陰經然後對紀策道:“這盤棋算平局如何?”
“我輸了!”紀策面無表情地開始收棋,一邊收一邊說道:“沒什麼輸不起的。”
荀溫開始翻看經書。
紀策則是說道:“陳安,我嫂子的事?”
“哦!這個啊!”
陳安一邊擺放茶具,一邊說道:“那天去青野山脈,碰巧碰到了,他們想拉我入夥獵殺築基期妖獸,我沒答應,然後……”
說著陳安望了一眼紀策道:“好希望你能節哀,你那個堂哥可能變殘廢了,也可能就此……死了。”
紀策眉頭瞬間緊皺,在沉默片刻說道:“獵殺妖獸的時候出事了?”
“不是!”
陳安道:“凌師伯清理青野山脈的時候,給他們時間離開了,他們不但沒離開,反而頂撞凌師伯了,然後凌師伯就順手把你那堂哥的腿給齊根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