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權力。你恨了,想要將她除去,好獨攬大權。”男子如同被觸到了逆鱗,有些瘋狂,目光隱隱泛著紅色。
似乎是怕冉夢瑩再說出讓他動搖的話,他伸手點住她的啞穴,頓時,她失了聲。
將她扛在肩上,幾個起落,便消失在了宮裡,輕功之快,絲毫不亞於芷蘭。
冉夢瑩只覺得耳邊一陣疾風,身子被搭在男子的肩上,頭因為下垂有些充血,耳朵裡除了風聲,還有陣陣轟鳴聲。
在她即將因為胃部的不適而嘔吐的時候,他終於停下,停在山上。
因為冬季剛過,萬物復甦,地上的小草和樹上已經抽出了嫩芽,只是鮮花未開,所以並沒有人前來踏青。
鬼使神差般的,男子有些憤怒的想要佔有冉夢瑩。
本來,他打算在這裡將她殺死,然後扔於懸崖,神鬼不知。
但是,在皇宮裡,冉夢瑩的一席話讓他憤怒。
臨時起意,想要佔有她,侮辱她,然後殺了她。
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將冉夢瑩橫放在細碎的綠草地上。
因為綠草剛剛發芽,所以地面沒有被綠草蓋嚴,偶爾露出一些泥土。
沒有內力護體的冉夢瑩頓時被地面的寒氣凍得打了一個機靈,有些恐懼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男子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先是外衫,然後是襦裙,當冉夢瑩身上只剩下一件白色裡衣的時候,她忽然屈起膝蓋,頂到他的胯間。疼痛使他瞬間離開她的身體,滾到一邊。
當男子離開她的身體,她迅速跑到崖邊,想要躍下去。
但是那麼高的山崖,使她有了一絲恐懼。
即便想要自殺的人,也都是沒有勇氣跳下去的。
回頭看著滿臉猙獰緩緩接近的男子,冉夢瑩狠下心,用手攀住崖邊的一棵小樹,將身子垂下去。
然後,清亮的目光望著一步步接近的男子,露出悽美的笑容。
鬆手,掉落,看著崖邊滿臉震驚的男子,嘴角掛上悽美的笑。
原來,男人不過如此。
名曰報復,實際上不過是打著報復的名義,行不軌之事。
“單昕毓,對不起。”細碎的聲音和眼角的淚水被風吹散,頭髮在風中飄揚。
緩緩地閉上眼睛,沉睡在自己的思緒中。
崖上,男子有些呆滯,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我必須那麼做,因為我要為我的江山除去蛀蟲。魏思琴貪贓枉法,貪得的銀兩足以一個城鎮的百姓過一輩子的小康日子。你說,這麼大的蛀蟲,我不該除去嗎?”
“哼,蛇鼠一窩。家族有魏思琴這樣的人,很難會有善良的人。”
“而且,她這樣的罪過,在這個朝代的律法中規定的是誅其十族,我僅誅她四族,已是手下留情了。”
“哼,蛇鼠一窩。家族有魏思琴這樣的人,很難會有善良的人。”
“哼,蛇鼠一窩。家族有魏思琴這樣的人,很難會有善良的人。”
“……”
腦海裡一遍遍的迴盪著冉夢瑩的話。
聲聲刺耳,刺得他的心生疼。
“蛇鼠一窩嗎?”他遙望遠處的山脈,那裡,一輪太陽正緩緩地從山巔升起。
早晨的太陽,霞光萬丈,氣勢恢宏;但是很冷,沒有一絲溫暖。
眼底浮現出一抹愧疚,一些對自己的痛恨,他不是一向以俠義之士自居的嗎?
何時變得這般禽獸不如了?何時會這樣呢?
從讓他幫忙投毒,他與自己割袍斷義開始,到自己不聽勸誡,甚至妄動淫念,逼死冉夢瑩。
他已經變了,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變得卑鄙無恥。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