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在舒軟的真皮座位上閉起了眼,不知什麼時候,她手中精緻的瑞士軍刀已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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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邊郊區,警車駛上二環高架。
車內,於雯一直收聽著各方面的情況,分析著如今動向。
楊濤看看路,似乎有點明白,“於隊,我們這是要去醫院嗎?”
於雯偏頭看他一眼,笑了笑道:“說說看?”
楊濤整理一下頭緒,說:“我覺得那個中了兩槍的小白臉是個關鍵人物,也許……從他哪裡能得到頭緒。當然,另外的人也不難想到,所以不排除有人會打他的主意。”
於雯點點頭說:“當時你在車裡,只能看,不能聽。那麼現在我告訴你,不會有人滅他的口,而是有人會救他……反正差不多,總之醫院是個重要地方。”頓了頓她又說:“不過,目前我們不用去醫院。”
楊濤露出疑問的神色。
於雯回憶著明輝前的每一個片段,片刻她喃喃說道:“她對他似乎有很深的感情……走時不帶他是個聰明的選擇。帶著他不但逃亡難度大,還可能因流血導致男子送命。交給警方是最聰明的辦法。只要有救,警方就會不遺餘力。等到他好了,再救回去是個不錯的辦法。”
“所以,要救人也不是現在?”楊濤說,“出院的時候,或者是之前便是救人的最好時機?”
於雯點點頭。
楊濤想了想說:“可我還是不明白。於隊怎麼能肯定逃跑的那個女人放棄男子的原因,萬一她僅僅是自私呢?或者……萬一她不是要救人,而是要滅口呢?如果是這樣,醫院就隨時可能會出事?”
“不會,那是一種感覺。”於雯不由的自方向盤上挪下一隻手,摸著左胸,“如果我是那個女人……我願意相信男人不會出賣我,而且我一定會把自己相信的男人救回來,只要還活著。”
楊濤不再說話,反正她是頭,她怎麼說就怎麼算。
警車向東郊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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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賓士在A6的尾隨之下直穿過北京路,由南二環高架向安石高速飛馳。
新聞傳來‘振奮人心’的訊息,經過長時間的設計、布控圍追,神秘帕薩特在距離市區三十多公里外的東郊被截下。車輛、建築物損失不少,無人員傷亡。
“警方為了保證人民群眾的安全,自始至終未開一槍。”螢幕上女記者說著,“現在,尚未知道目的的女子已被逮捕。事件我臺將做後續報道……”
景芳隨手關閉了電視,淡淡的說:“返回。”
賓士由高速公路前方一公里的出口繞下,重新轉上高速,往市區方向駛去。
徐林看她一眼,猶豫著。
“你不會讓我衝入**車隊,然後和大量**交火吧?”景芳瞪著眼睛說道。
徐林想了想,這樣的確是頭腦發熱的表現,且不說能不能成功。即便是成了也將會以很多的鮮血為代價。雙方的鮮血!
他搖搖頭說:“當然不會,你們也沒有那個本事。”
前面那個男人冷哼一聲,景芳眼睛一挑,隨即眯笑著看看他赤露的上身,似乎那些橫七豎八的傷口有些來歷?
“怎麼,你有嗎?”她說,“傷口怎麼來的?”
“我……沒有。”徐林搖著頭,心裡飛快的轉動。如今丘子暫時救不出來,是立即想辦法逃走?還是跟著這個女人如同犯人一樣的回去?
景芳不經意間調整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