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什麼,只是她怎麼會中了這種降頭……”胡棺苦笑著說道。
月陽瞅了神情古怪的胡棺一眼,說“我也不知道,所以才來問你,好了,既然你不知道就算了,我自己查查吧,回去吧,別讓他們等急了!”
說完之後,月陽就轉身出了殯儀館,現在的殯儀館只剩下他們兩口子兩在打理,徒弟還得吃飯,而且有些已經是有家有室的人,總不能在這沒生意的地方混下去,站在門外看著冷清的殯儀館,再看看旁邊和對面那幾家人頭竄頭的殯儀館,月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月陽,這男人有古怪!”老鬼緊跟在月陽的身後說道。
“嗯!”月陽點了點頭,他說的沒錯,胡棺的表現確實有些古怪,胡棺雖然不是一個容易衝動的人,可是在這件事情上他表現的也有些太過冷靜了。
“哎,月陽,你那丈母孃真的是胡琳琳的親媽嗎?”王勇有些懷疑的在月陽的耳旁輕聲問道。
月陽生氣的瞅了他一眼,他明白王勇是什麼意思,已經五十多歲的方姨,無論是體型還是面板包養的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快要當丈母孃的婦人。
胡棺拉下門之後,就帶著月陽等人朝著他們在八員墓圓的小區走去,穿過墓園是最近的路,其他人會忌諱這些事,可是月陽這幾個人根本就沒把這裡當會事。
“我日啊,這地方的人就是有錢啊,這墓碑,少說值兩萬塊錢,他奶奶的,不知道他裡邊得埋多少錢的骨灰盒!”王勇看著那些外邊裝修豪華的墓碑心裡邊有些癢癢,恨不得馬上把裡邊的骨灰盒挖出來給鑑定一下。
胡棺聽完,額頭就不自覺的冒出了冷汗,心裡邊暗叫著,這林師兄身邊的人還都真是些怪人。
突然,月陽停下了腳步,皺眉看向空無一人的墓園。
“怎麼了?”胡棺回過頭來不解的問道。
“有人!”月陽邊打量著周圍,邊輕聲說道。
“有人,沒有啊,林子,這大白天的你別嚇我啊!”王勇想起了上次替月陽守門的經歷,有些害怕的朝著月陽的身邊靠了靠。
“沒事,走吧!”說完,月陽就繼續前行,可是他的雙手卻是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就見他雙手的大拇指,中指,小指的指肚都緊緊的相對,而無名指和食指則是使勁的向上弓起。
老鬼看到月陽的手勢之後吃了一驚,而胡棺和王勇則是在一旁不解的看著他,月陽臉上陰笑著說“沒什麼,給別人個見面禮!”
胡琳琳家準備的飯菜,雖然不像意和準備的那麼豐盛,不過都是一些家常小菜而已,可就是這些這常小菜讓月陽有一種溫馨的感覺,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家裡一樣。
男人在飯桌上,不喝酒是不可能的,可是當胡家人看著老鬼喝酒和喝水似的時候,驚的都忘了動筷子吃飯,月陽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心裡邊暗叫著,回頭得好好教育教育這老傢伙一個小孩子應該做些什麼。
家常便飯,寒暄的話並不是太多,吃完飯之後月陽幾人就準備離開,臨走的時候,方姨問了一句差點讓胡琳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話,“琳琳,你晚上回家睡覺嗎?”
胡琳琳滿臉通紅的說道“回來!”
“伯父,伯母,不用擔心,會有解決辦法的!”月陽在吃飯的時候一直沒有提他們碰到的事情,知道他們的心裡還是在擔心,說這句話也算是給他們個定心丸。
從胡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北京的天氣比高城不知道要熱幾倍,剛嘗著陽身是啥滋味的老鬼,顯然已經受不了這高溫的烘烤,臉色有結蒼白,嘴唇和眼眶也開始有點發紅。
月陽擔心的看了他一眼,道“王勇,你們兩個人先打車回去!”
“哦!”王勇聽完就揹著老鬼,快步的朝著公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