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要用你的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呢,但也得讓人讓你貼才成啊。
所以事情發展到這個時候,就成了這樣一個結果。
已經習慣了強硬、習慣了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別人身上、一言不可就揮動拳頭的美國人。如果知道事情原來還有另外一個解決辦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鬱悶的淚流滿面?
難道說就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麼?這個時候,即便是心理素質最好、一直最堅定的薩達姆,心裡也不由得開始變得灰心喪氣了,丫甚至已經冒出來一個想法:這場戰爭如果真的已經是不可為的地步,那就要想辦法將這些年來掌控的暗地裡的資產轉移一下了,或許我可以和我的**兄弟一起,換一個戰場來報復這些該死的美國人。
威爾的話說的對,美國人有美國人的優勢,但我也有我的優勢;美國人在軍事上是財大氣粗,想欺負誰就欺負誰,雖然單純的軍事方面的較量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但我如果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我的劣勢也未嘗不是我的優勢看看我那**兄弟做的事情,多麼漂亮!這麼多年了,不僅美國人拿他毫無辦法。而且還狠狠的收拾了一番美國人,誰能說我這位兄弟就是失敗者?總之,美國人讓我不得不流亡,我也一定不能讓美國人好過!歷史上的**不知道有沒有後悔在之前他沒有同本大叔進行過深入的瞭解,如果兩人早就認識一下的話,說不定這個世界上就會多出恐怖大亨,少了一個被人給絞死的倒黴蛋呢。
“嗯?”當伊拉克軍政兩二…高漢官員們心裡正五味陳雜的時候,威爾的聲驚咦驟聲器裡傳出。
這聲驚咦聲並不大,但此刻,當整個會議室裡靜悄悄的、除了呼吸聲之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的時候,威爾的這一聲驚咦便如同深夜之中的一個霹靂一般的震撼和醒目了。
難道說,,我們還有機會?伊拉克的傢伙們那絕望的如同被太陽暴曬了半年的河床一般乾裂的心中,又升起一絲希望。
只是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小電話“咔撻”一聲輕響,竟然斷了,電話那頭的威爾,竟然主動的掛上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出的“嘟的忙音聲,神經堅韌一點的還好,只是呆呆的坐在位子上一臉死灰的茫然,那些神經不夠粗大的,在失去了全部的希望之後,眼睛裡已經是一片茫然和死一般的空洞。
一夜之間,從極度的興奮到失望,再從失望到希望,然後再次失去希望,這如同過山車一般考驗心臟強度的舉動。哪怕是鐵人來了也受不了,更不要說這些傢伙,哪怕這些傢伙的神經在這些年中已經被鍛鍊的無比堅韌,可也承受不住了。
但是今天晚上,威爾打算玩死這些傢伙的想法顯然還沒有結束的打算,就在薩達姆的秘書: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勉強振奮起jīng神,將還在“嘟的叫著的桌面擴音器給關上不到一分鐘、整個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還沒有怎麼回過神來的時候,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前面的通話器上面,那該死的小紅燈再次亮起來了,而伴隨著小紅燈亮起來的,還有通話器上面那外部聯絡螢幕上面的一行字:威爾先生再次打電話過來,是否接聽?
靠!什麼意思啊?不帶這麼玩兒人的!你丫還沒有完了是吧?這一刻,心情極度惡劣的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甚至於有一種強烈的摔板凳砸桌子的衝動,但看看自己的老大,阿米德哈米德哈穆德還是很盡職的完成自己的職責,將選擇權交給薩達姆。
算了,再壞還能夠壞到什麼地方呢?還在為自己剛才那被搞砸了的“鼓舞士氣”的舉動而無比失落、但情緒已經恢復了一些的薩達姆,勉強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親自按下了接聽鍵。
“我親愛的兄弟”電話接通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