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就像是一條被人給打斷了脊樑的癩皮狗,雖然一時**兒的或許不會死,但也無非就是在那裡苟延殘喘而已。
以伊拉克潛力如此低弱的國家對抗這個世界上潛力和實力最雄厚的國家,伊拉克確實是沒有任何的勝算可言,說的難聽點兒,如果不是有那個神秘的勢力的援助,現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薩達姆這個人都不好說。
到底怎麼辦?伊拉克的出路到底在那裡?這個問題是所有伊拉克人每天都在問自己的問題……美國人透過經濟封鎖手段來瓦解伊拉克民眾信心的做法,到此已經收到了實效,具體到軍隊方面,就是軍隊方面計程車氣已經跌至了近10年以來的最低點
這很奇怪,一直沒有被敵人打敗的軍隊計程車氣竟然會一直下跌,說出去可能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但在這個特點的地點和時間,卻如此真實的出現了。
一直緊緊的關注著軍隊方面的薩達姆,自然也知道這一點,同樣的,這也是他剛剛為什麼大發雷霆的原因,看著自己的軍隊計程車氣一天低似一天,作為這支軍隊的最高統帥,薩達姆的自控能力再強,恐怕也無法再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內心。
在再次折騰了一陣子之後,薩達姆頹然的坐了下來,雙手深深的插進自己那一頭濃密的黑髮中——可惜頭髮是染的,實際上在十多年前,薩達姆的頭髮便已經是灰白相間了,“到底應該怎麼辦?我到底應該怎麼辦?難道說,還要向那個該死的威爾求救?”
理智上,薩達姆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向威爾求救是最好的辦法,但心底裡,薩達姆卻竭力抵制自己這麼做,還好,那個威爾似乎也聽體諒自己的內心情緒,在近三個月的時間以來,從來沒有主動找過自己,這讓薩達姆總算是稍稍的找到了一點病態的心理安慰。
但是,薩達姆也明白,自己不能一直這麼當鴕鳥當到底,問題總是要解決的,而且現階段看起來,似乎這個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掌握在那個自己最不想要接觸的人的手裡……這幾年的接觸下來,薩達姆已經認定,那個一臉笑眯眯笑容的威爾,就是《古蘭經》中穆聖提到的頭上長著冒著黑sè火焰的雙角、腳底板是山羊蹄子、身後還有著一條長長的帶著鉤子尾巴的魔鬼。
至於威爾的笑容?那還用說嗎?當然是魔鬼誘惑世人的偽裝
對於這一點,薩達姆從一開始的嗤之以鼻到懷疑再到無比確定,只經歷了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時間……可惜張嵐並不知道這一點,否則這小子一定會大笑三聲這傢伙簡直是深得我心怎麼跟我肚子裡的蛔蟲一個德行?
或者說……可以找本。拉登那個該死的暴力分子商量一下這個問題,這傢伙雖然暴利了些,但想來其實這傢伙也是有些辦法的,或許這傢伙能夠給自己出一個合適的主意?薩達姆的心中對這個想法有些興奮,又有些遲疑和猶豫。
如果……如果自己的這個阿拉伯兄弟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吞併我的地盤,那應該怎麼辦?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本。拉登這個阿拉伯兄弟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那應該怎麼辦?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毫無疑問,本。拉登那個傢伙也是個不折不扣的yīn謀家,要不然他絕對不可能放棄自己龐大的家業,來搞現在這份崇高的事業薩達姆心中無比堅信這一點。
對於本。拉登的想法,薩達姆自然是清晰無比的,他知道本。拉登極端的渴望自己能夠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自己說一不二的地盤,如果不是為了這個目標,這傢伙為什麼要在阿富汗的山區裡鑽山洞鑽這麼多年?還不就是為了找一個可以控制阿富汗這個窮的鳥不拉屎的地方?
對於本。拉登這個傢伙來說,窮一點無所謂,關鍵的是自己擁有了一個合理合法的、完全是自己說了算的底盤,這才是最重要的。
薩達姆本質上是一個極端yīn險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