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們處長跟楊處長跟是生死之交,他的事情就是咱們的事情,在咱們地地盤欺負了他,那就等於欺負了我們!我們知道該怎麼做!”幾名內勤處的小隊長直接肅然的對陳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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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大家開始分配工作,一小隊負責海上攔截抓捕,二小隊負責陸地進攻,三小隊負責火力支援,安全部特別行動處的人在外圍布控,圍堵逃出包圍圈的人,不留一個活口,如果警察過來了,由你們對付!”陳建說著把地圖拿出來,迅速的在上面說了各小隊的工作。
看到所有人都明白自己任務後,陳建點了點頭把手腕露出來,大夥對了對錶後,這才說道:“給大家20分鐘準備,只要運輸汽車的船一靠岸,咱們就行動!”
“是!保證完成任務!”數名小隊長立正敬禮後,直接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現場,反正大家都有無線電通訊工具,具體有什麼安排,到時候再臨時修改也不遲,這些特勤局地精銳要對付這些連戰士都算不上地黑道份子,簡直是殺雞用牛刀了。
白宇在家中突然感覺一陣心神不寧,這樣的感覺從來沒有出現過,難道有什麼意外發生了嗎?白宇皺著眉頭,整個人躲在臺燈地光線後,有些不自在的自言自語道。
幾年的發展下來,白宇的戰線被拉的很長。從渤海灣到瓊州島,到處都有他的勢力,每天透過這些地方進入華夏地東西,數不勝數,要不是如此,他也沒這麼多錢去拉攏下面的官員了。
雖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在走火。上面的大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可是他還是不得不冒險去做。
自從父親在十年浩劫期間因為掩護某位領導而被紅衛兵打死後,白家三代人,就只有他一個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說起來也不得不說說白宇的爺爺,當年抗戰和解放戰爭時期,他地爺爺就擔負著保護領導人的工作,當年也是因為掩護領導撤退而被敵人抓住,受盡折磨而犧牲,到了他父親這一代。竟然還是以同樣的方法收場。
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是面對黨外的敵人,一個是被自己人折磨死的。
正因為這樣,上面對白宇始終存在一股歉疚心理。首長對白家也諸多關照,這才讓這個從小就失去父母的白宇變得有些不受控制的去發展勢力,是的!就是要發展自己地勢力!
爺爺也好,父親也好!都是因為自己實力不強,這才被人打死,而自己這個白家唯一的後人,怎麼都不能走他們的老路,一定要好好地保護自己。
而在這個和平年代,要如何才能跟好的保護自己呢?那就是發展自己的勢力。牽扯的人越多,自己也就越安全,牽扯的人檔次越高,那自己也就更穩定,正是有了這樣的想法,白宇才不顧一切的在外面經營。
只是這幾年順風順水的過慣了,現在突然有了一種緊迫感,一種難以言語的危機感,難道是因為上頭對自己地行為已經到了容忍的底線了嗎?或者是因為自己的行為觸及到了某位大佬的禁忌?又或者是因為這次對付楊靖的事情讓某些人看自己不順眼了?
白宇不知道!也無從知道!事實上他對下面那些人的控制並不直接。這也是他保護自己的方式之一,因此都是透過代理人以及電話與下面聯絡,平日裡有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出面去暴露自己的。
所以現在他也無法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感覺心跳的很快,快到讓人窒息,快到讓人心情浮躁,快到想讓自己大聲吶喊!
頓時白家地別墅再次傳來如同狼嘯般的尖叫聲,震耳欲聾。經久不絕。如果附近有民居的話。只怕小孩半夜都會被嚇的跳起來,直呼狼來了!
叮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從白宇的書房中響起。正有些失控的白宇頓時被刺耳的電話鈴聲給驚醒了過來,雙眼有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