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用的男人)。
“玉兒,你在那邊幹嘛?快過來,談情說愛也要改天,今天咱們好不容易過來玩,你可不要和少卿一樣,見色忘友啊”那邊的一個女孩看到玉兒跑到鳴人這邊來,就對玉兒調侃著說。
“說什麼呢?我就是拿個金桔給他。”玉兒被說得小臉微紅,偷偷的看了鳴人一下,看見他沒什麼反應,才暗暗鬆了口氣,但不知怎的心中卻有點失落。
“少卿還只是拿個桔子呢?就蹲在那邊不想走了,我看你們倆都差不多。”那女孩聽了玉兒的話,很是不屑的說。
旁邊的幾個女孩聽了都“吃吃”笑了起來。
“你亂說什麼,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玉兒氣急敗壞的跑了過去,她梳的那個馬尾辮在鳴人後面一甩一甩的,煞是好看。
歇了一會,樂浪就繼續載著她們往下去。
來到村裡步行街的溪旁,鳴人把船停靠在渡口旁,讓她們上去玩,自己則把船靠在渡口旁,跟一個給遊人划船的老人聊天。這個渡口是專門給那些喜歡坐船玩的遊人上下船用的。
過了一會兒,玉兒她們就逛完街回來了,手上多多少少拿著些東西,等大家都上了船,玉兒站在船頭很是威武的對著鳴人喝道:“出發。”看那樣子倒有點她戲臺上扮的將軍氣勢。
玉兒她們在小溪村待到四點多就走了,明天有戲,她們要早點過去準備,少卿則是要到明天早上再過去。
為了即將到來的離別,這一夜,樂浪和少卿兩人抵死纏綿。
雲散雨歇。
少卿散亂著頭髮,一臉潮紅,媚眼如絲,嬌豔欲滴。
她緊緊的抱著樂浪,靠在他的胸前,傾聽著他的心跳,那聲音是那麼的有力、強勁、勇猛。
良久,她抬起頭來,那如水的雙眸看著樂浪說:“阿浪,等明年正月過後,我把戲團的事交給別人,再留下來陪你,給你生個孩子,好嗎?”
“只要你喜歡的就去做,只要你記住,你是我的老婆,而我是你的男人。”阿浪看著她,眼眸中盡是無限的柔情蜜意。
“嗯,”
少卿輕輕的應了一聲,又復低下頭,在他胸前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彷彿這地方就是她的天,她的地。
天上下起了濛濛細雨,細雨飄蕩在山間,伴著山風颳入屋中,帶著絲絲冷意。
這細雨下著下著變
成了小雨,一下就是兩天。
這下雨天少卿她們應該不演戲了吧,樂浪站在屋簷下,看著簷角不停滴落的雨珠想著。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了少卿,想起了那些纏綿的夜晚。甩了甩頭,把那些不乾淨的想法甩掉,自嘲的想著,男人果然是三條腿行走的動物。
都說女人是奇怪的動物,其實不然,男人也很奇怪。明明是自己當年愛的欲生欲死,追得死去活來,用盡了花言巧語、山盟海誓才找來的女人,等到她成了自己的黃臉婆時,卻猛然發現,原來自己為了一朵花失去了一座花園。
或許,這是男人的本性,吃著碗裡看著碗外的本能。
酒廠那邊基本上都已經完工,廠裡也已經從附近的村裡招了些人先進去熟悉機器,等這些人熟悉了機器以後,就可以試著釀一下酒,如果速度夠快,過年的時候就應該能夠喝到自己酒廠釀成的香蕉酒了。
村裡和樂浪協訂了種香蕉合同的幾家人香蕉已經長的老高,估計再過一個月就有香蕉出了,樂浪這時才發現,請村裡種的那些香蕉還是太少了。幸好他又請了苦坑村的人種香蕉,要不然真的不夠酒廠用。說也奇怪,一般新種的香蕉要十個月後才會長出香蕉,他這個從玉如意空間裡挖出來的香蕉品種卻三個月就可以了,真是不可思議。
雨還在下,下雨的日子總是很容易讓人想起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