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變成了魂魄，所以可以看到。那我的問題就是，你和他一樣。你可以看得到我本來是什麼樣子的嗎？」

「我……」花凡想了一下，搖搖頭：「我看不出來，我的實力不如上仙，他能做到的很多事情，我都還做不到。」

蘇灼回頭看向葉蘇白，後者意會點點頭說：「這是實話。」

蘇灼滿意一笑：「那如果是實話就點頭，不是就搖頭，小白記住了嗎？」

葉蘇白點頭。

蘇灼這才愉快的繼續問道：「那你變得和葉雲天一樣，我是指你的肉體死亡。這是你自己造成的，還是葉雲天幫你的？」

花凡被這個問題弄得一愣。隨即他就笑了起來，坦然的搖了搖頭說：「這種事情為什麼要別人幫忙？當然是我自願的。」

可是這一次都不需要蘇灼提問，葉蘇白已經扯了扯蘇灼的袖子，然後用力搖了搖頭，用動作告訴蘇灼，剛剛花凡那句話是假的。

蘇灼看到他這個反應，立刻就眯起了眼睛。重新看向花凡的時候，那目光冷的讓花凡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你幹什麼？」花凡想要逃跑，奈何自己被綁的嚴嚴實實，腳下還踩了個陣法，他就是想跑也跑不掉。只能站在原地幹著急說：「你別傷害我，我說的是實話。況且這就是個小孩子而已，他說的話怎麼可能全部相信？」

蘇灼微微笑道：「這是個小孩子沒錯，可他也是我兒子。我兒子說的話那就願意相信，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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