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以為給他餵點控制精神的藥物就能讓他恢復過來，沒想到我剛剛探測了一下，他是三魂六魄被人抽出去了一魂一魄，這東西跟普通的瘋病還不太一樣。所以給他點兒清淨根，說不定會有點兒控制效果。」

聽他這麼說著，蘇灼嘴角一抽，抓住了重點問道：「所以牧兄，這清淨根是不是這麼用的，其實你也不知道是嗎？」

「那當然不知道了。」牧清風說的非常坦然，只不過說完之後，他似乎又覺得這樣不太對。於是又補充道：「畢竟清淨根是早就消失的東西，當初學的時候師父就沒給我講的太細，說不定師父的師父也沒怎麼給師父好好說過，那我記不住，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他這樣說著，為了證明自己的理論沒有問題，他還認真的點了點頭。

蘇灼和葉無荒被他這個繞口令一樣的解釋說的頭暈眼花，到了最後，也只能對視一眼，就這個問題保持了沉默。

不過也不知道該說是牧清風的經驗真好，還是該說這清淨根還真有效。鳳凰又掙紮了一會兒，眼睛裡的血色就漸漸散開。一雙熒黃色的眼睛看起來和小白有些相似，只是不需要牧清風來說，蘇灼和葉無荒也能看得出來，這鳳凰的眼睛裡面沒有一點光澤，就像是已經死了一樣。

牧清風伸手過去，又在鳳凰身上摸了一會兒，然後朝蘇灼點了點頭。

這麼長時間一同行動的默契也足夠讓蘇灼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將自己的咒法解除，地上的那張網就變成了墨水，散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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