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自己一樣,身上都存在許多的疑點,但目前依舊是重重迷霧。
他們某方面真的很像。
比如,都缺失了一部分的自己。
他對安無咎說了自己在樓下喝香檳的事,把那個香檳塔形容得有模有樣,連安無咎這種不喝酒的都有些動心。
「梅花a。」
桌上的人正在出牌,賭桌的上方大約3米的位置懸浮著遊戲規則的講解,配以演示動畫,比的是誰先把牌都出完,桌上的玩家還需要分陣營,算是身份+撲克牌出牌的遊戲,哪個陣營先將手中的牌出乾淨,哪個陣營就獲勝。
在這個桌前還沒待多久,大廳裡已經出現了好幾次慶祝音樂,三次裡有兩次都是馬奎爾的,剩下一次是周亦珏。
每一次歡快動聽的慶祝音樂背後,都伴隨著一陣陣慘叫和哭嚎,來自於敗者的活人籌碼。
這光潔發亮的地磚浸染越來越多的血液。
能這麼快獲取籌碼,安無咎猜測,他們應該都選擇的比較短而快的賭博遊戲,例如骰子撲克牌比大小和俄羅斯輪盤,否則不會這麼快結束。
就因為這兩場遊戲,馬奎爾將1500的籌碼收入囊中,他個人排名再上一位,團隊排名也發生變動,向上攀升一名,成為第四名,而此刻的第三名是周亦珏。
局勢變得極快,賭場中所有人的命運都在瞬息萬變。
安無咎正望著螢幕,身旁忽然來了一個黃頭髮的男人,很瘦,臉頰幾乎都凹陷下去,表情有幾分畏懼,幾分諂媚。
對方向他問好,「你不打算參與賭局嗎?」
安無咎轉過臉,平靜地望了他一眼。
「你有什麼事?」
他看見此人的名字,還有他額間的紫色髮帶。
這是周亦珏組裡的人。
對方這才開門見山:「是這樣的,我們隊長想讓我來邀請你,他說,你們組的人願不願意跟我們一起賭博,如果輸了,我們願意賠償雙倍的籌碼。」
雙倍。
「如果我們答應你,我們輸了,也要付給你們雙倍的籌碼。」安無咎很清楚他們的潛臺詞,也非常直接地說了出來。
沈惕雙臂抱胸,態度明確,笑了笑,「這可不是什麼令人心動的提議。」
黃毛乾笑了幾聲,連忙將剛才周亦珏教給他的話一股腦倒出來,「當然不止這些,我們隊長現在正比著呢,他沒法親自過來,所以委託我過來跟您商量商量,你們也看到了,馬奎爾那個組現在節節高升,恐怕下一步就是搶了咱們兩組的位置,這個時候我們兩個組應該結盟,先把他這一組的籌碼奪在手裡。起碼要把他們從別的組賭贏的先拿過來。」
「結盟?」這裡人多,安無咎將他帶到一個偏僻處,發問,「你們想怎麼結?」
黃毛見有戲,立刻說:「很簡單的,我們一起做局,參加多人賭局,讓馬奎爾也參加,等到他上鉤,我們兩邊合作,贏他的籌碼。」
沈惕輕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言論,「賭局有贏有輸,立場都是相對的,你們說我們兩組一起贏他的籌碼?怎麼贏?」
這一點也早被周亦珏料到,他說過,這邊的人一定會這樣質問。
黃毛一五一十背答案,按照他的吩咐說:「就比剛剛你們二位看的那一個專案,保皇。」
安無咎已然心領神會。
那個遊戲可以讓兩個不同組的人分在同一個陣營,這樣,他們的利益就拴在了一起。
「保皇的賭局不知道你們玩兒過沒有,這個遊戲需要五個人,發四副撲克牌,是分兩個陣營的。」
黃毛指了指那張賭桌上的演示動畫,按照動畫稍稍講解,「你看,桌上的人按順序出牌,抽中特殊標記的大王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