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你有破界梭？”

神凰的語氣冰冷異常。

“對啊…怎麼了？有問題嗎？”

“不對，破界梭，潯陽不可能有…是外來者…誰？”

“不告訴你，我的好師姐，你該好好斟酌下你的為人了，你的侍女都背叛了你…想想你這一生存在的意義吧！”

“呵呵，背叛我？有沒有可能我就是故意的？”

秋若煙的心中一頓，難道她知道秋香是二五仔？

於是試探道：

“故意的？你跟元鬧掰了？”

“看來你也知道秋香是她的人了，鬧掰？”

“師妹，你真天真，這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果然，這個便宜師姐一點都不簡單，她都知道。

“師姐，那春草呢？”

“她？”神凰沉默了一會，“隨她去，好好待她吧…”

“想不到師姐你還有一些憐憫之心？”秋若煙倒是有一些意外。

“呵呵…”神凰笑了一聲，“這世上沒有誰是天生的惡魔，都是身不由己…師妹，我說，我也想享受太平世界，大家和諧共處…你信嗎？”

“信…”

“為什麼？”

“因為，我從師尊的道果中感受到了，師尊也是這個想法！”

“你…唉！”神凰長長的嘆了口氣。

“師妹，好好修行師尊的道果吧。當年，她可是我們那一代的絕頂天驕…就因為…”神凰的眼神突然冰冷了起來。

“秋若煙，我提醒你，遠離一切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他們會亂你道心，會讓你甚至生死都會拋棄…”

“哦？”秋若煙更加好奇了起來。

“師姐好像被男人傷過啊…”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自私，貪婪…那個被你殺掉的修，就是害死師尊的罪魁禍首…”

秋若煙好奇了起來，“師姐，可以跟我講講師尊的故事嗎？”

“待你到了天人境，徹底融合道果，自然會得到師尊的全部記憶…何必現在來問我？”

“那好吧，你的呢？對於師姐我也很好奇，如此美麗的女人，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會捨得傷害你，欺騙你…”

神凰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無人，只不過些許無聊的記憶罷了…對了，師妹…跟你確認個人，顧長安他還活著嗎？”

“你打聽他幹嗎？”秋若煙心中一咯噔。

“他在我這拿走了唯一一份，霸刀尊者留下來的刀法玉簡，複製都沒法複製的物品…我就問問！”

“顧長安死了…”

神凰這次沉默了很久，而且聲音明顯有些遺憾。

“那太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的？還是師姐的心上人就是那個什麼霸道尊者？”

“你我皆是一種人，怎麼可能會有心上人？師妹，不要再試探了…或許，我們可以考慮合作！”

“合作？”

“怎麼合作？你是古人，我是今人…中間可是有著仇恨的。”

“呵…”神凰冷笑一聲，“你我有什麼仇恨？我追殺你了？還是我在洪城亂殺無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