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嘴角露出一絲難過，又有一絲悵然。

女人雖然帶著斗篷，可顧長安依舊猜到了她的身份。

“別戴著這個斗篷了，如煙…其實我真不想這樣看到你！”

顧長安閉上眼睛，心中很是難受，他可以被其他人欺騙，背叛，可被自己的女人欺騙，背叛，讓他很是難接受。

這讓又他想起重生前的餘歡歡…

女人沒有說話，緩緩的蹲了下來，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手微微有些顫抖。

“你為什麼要答應來這呢？”

“為什麼？”

“你可以拒絕的…顧長安，你應該拒絕的！”

“我拒絕了，你不得更恨我？”顧長安笑了笑，繼續說道：“柳如煙，說說看，為了今天，你隱忍了多久？”

女人收回手，慢慢的掀開了斗篷，一張傾城的臉露了出來，不是柳如煙還是誰。

她悠悠嘆了口氣，說道：“也沒多久，就幾百年吧……”

“其實，顧長安，有段時間，我也認為我愛上你了…”

“但是午夜夢迴之時，我始終忘不了那天白薇逼著我們嫁給你…”

“你知道嗎？”

“顧長安，一開始我是不恨你的…可那幾年！”

說到這裡，柳如煙的眼睛突然變得猩紅無比。

“那幾年，你把我們三人當人看了嗎？”

“沒有……你沒有！”她緩慢的搖著頭，淚水盈滿了她的眼眶。

“我們在你面前，就如貨物一般，不…貨物都不如，就是牲畜，為了你自己修煉，不顧我們是否受得了…”

“有時候我也恨白薇那個賤人…不是她，地仙界風月樓不會和你對立，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當然，我更恨我自己！”

“恨自己當年為何沒有自殺…最後一次次勸自己，就當愛上你了…確實，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總有一些獨特的情義！”

“我也不例外…”

顧長安點點頭，沒有解釋什麼，當年自己的確把她們三人當成修行的工具…差點弄廢了！

這是他自己犯下的錯，怪不得別人！

“這點，我認，的確是我對不起你們，當年也是我錯了！”

“晚了！”柳如煙突然吼道。

“一切都晚了…嗚嗚嗚！”

她突然抱著顧長安哭泣了起來，“你早點跟我道歉多好啊，早點啊…嗚嗚嗚！”

“我期待你的道歉，你的認錯，期待了多少年…”

“可你有嗎？”

“沒有啊……沒有！”

她啜泣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輕輕鬆開顧長安，又撫摸起他的臉。

“其實我不想你死，我只想要強大起來…強大到，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我做不願做的事！”

“我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在這樣的世界，我期待不了任何人，只能期待我自己！”

“說完了嗎？”顧長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問道：“我還挺好奇的，你修行的挺快啊，都仙王了…怎麼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