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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是遲

早要交給她的女主人的。”

歐陽茹被他一叫叫得面紅耳赤,只低頭細細打量他遞來的小衿纓。那是一個普通得不過在普通小香包,

通體墨黑,只在居中繡有兩株普普通通的野山竹,和一般的山竹相比別無二樣,而此時此刻的它卻顯得

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歐陽茹一時語塞。

程瑛的語氣中滿含責備:“遠迤,你都老大不小了,不能只是一昧的唐突冒昧。難道你還不知道凡事

要三思而後行嗎?這衿纓是男子的貼身隨帶之物,怎麼可以隨便示與人前,還要隨隨便便的就交給別人

呢?”

“我沒有!”竇遠迤的臉上佈滿尷尬的顏色,慌慌忙忙收起手中衿纓:“小茹不是和我有婚約嗎?我

還打算過些日子去上門提親呢!婚後這香包早晚也要交給她。”

歐陽茹一聽見竇遠迤提出提親的事,心中陡然一驚:“不要說你要上門提親的事,我們之間的婚事都

過去那麼久了,況且我一直不知情,我們之間也沒有所謂的夫妻感情而言。”

竇遠迤臉上有堅定不移的神情:“你是不知道,可我一直記得,不信你可以問我母親呀?”

程瑛眼中有確定不移的目光。

竇遠迤往前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步:“我們之間是有婚約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歐陽茹別過臉去:“就算我們之間有婚約,可是這麼多年了,該放下的就要放下。比如說我們這個錯

誤的婚約。”

歐陽茹越說到後面,越加聲細如蚊。有些事情不管它過去了多久,他烙在人身上的印記都無法抹去。

竇遠迤扮過歐陽茹的肩膀:“你知道嗎?我們之間的婚約不是錯誤的,它是我們命中註定的,”

歐陽茹沉著臉,一個一個扮開竇遠迤按著的手指,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酉時已過,歐陽茹只匆匆用了晚膳便獨自站在窗下,青薄的紗窗略略鼓起好似十三、十四歲的少女因

為微笑而發紅的腮,月光朦朧如煙,一層一層、層層疊疊的浮上身來。

“小妹,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好訊息!”歐陽徹正興致勃勃、神采奕奕的走進屋子裡來。

歐陽茹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許是呆望的出神,對歐陽徹的招呼聲恍若未問。

歐陽徹看著歐陽茹如此漫不經心、魂不守舍的模樣,微笑著責怪道:“小妹!像你這樣整天瞎想些有

的沒有的,有用嗎?”

歐陽茹回過神來,低低問道:“大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歐陽徹正往茶杯裡面倒水,正色道:“我都進來好久了,只是你自己心不在焉的!”

歐陽茹微微一笑,坐到了歐陽徹旁邊:“大哥,你要跟我說什麼?我一定洗耳恭聽。”

歐陽徹端著茶杯,似笑非笑:“我今天去福臨樓吃飯,你是知道的?”

“嗯”

“第一,聽說小王爺的死因找到了,是有人故意投毒。”歐陽徹雙手互理了一下衣袖,一本正經道。

“有人故意,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歐陽茹張望著門外如漆黑夜,如無數雙鬼魅之手摸索探尋而來,

將人牢牢套在它的黑牢裡,讓人感到窒息。歐陽茹驚訝道:“能夠給小王爺投毒的,□□不離十是他

身邊的貼身之人,而且還不被發現,只能說明···說明他背後有位掌控全域性者,一直在幫助他、指

揮他,只是這個人一直還沒有浮出水面。”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歐陽徹接過話頭,微露讚許之意:“先不論他們是用什麼方法,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