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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響地消失。”。

霽沐哼唧了兩聲,道:

“別把你算進去,她頂多是丟下我,與你有什麼關係?”。

向來知道霽沐對袖色的佔有慾,已經達到了一個聞所未聞的境界,未語還是忍不住抱怨,道:

“她當年也是很喜歡我的!”。

霽沐輕飄飄地斜了未語一眼,道:

“所以當年,我很想把你種在別的池塘。”。

未語沒計較這話,她望了霽沐一會,露出了一個瞭然的微笑,轉移話題道:

“你維持這個姿勢多久了?”。

霽沐自然不會回答的,未語笑得更燦爛了,道:

“少說也有三個時辰了吧。你的腰不痛,手不酸嗎?”。

霽沐深沉地望了未語一眼,道:

“為了等袖色,一切皆值得。”。

“哦,那你繼續僵硬著,我先去修煉了。”。

說罷,未語璇身飄走。霽沐見未語走了,整個人立刻癱倒在軟榻上,俊臉上的五官看上去有些糾結,長長的睫毛扇動在臉上投下淡淡的陰影。

萬年前,她曾說過,最喜歡看見三個模樣的他。穿白衣的他,認真看書的他,慵懶臥在軟榻上的他。

萬年前,她曾感嘆,如果著三個模樣的他能同時出現就好了。他當時只是笑,總覺得時間足夠多,以後會讓她看到的。

殊不知,這一等就是萬年。

霽沐抬起酸澀的手臂搭在臉上,放聲大笑,笑著笑著,那原本高興的笑聲中漸漸摻雜了些許的苦澀與落寞,最後消失在他抿成一條直線的嘴角邊。

藏在遠處大樹後的未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這九重天不知還有沒有比霽沐和袖色更曲折的姻緣了。如果有,那麼也不見得有比他們兩個的故事來得刻骨銘心。

袖色,我很想知道當初是什麼令你頭也不回地離開?

未語抬頭瞧著極東之處、極西之境,在心中暗自問道。

“袖色。”。

冬善沒有理會她手中的那隻胖喜鵲,而是嚴肅地看著她。袖色心中“咯噔”一下,抬著的喜鵲的手臂慢慢放下,片刻她睜著包著一汪水霧的眸子,可憐兮兮地瞧著冬善道:

“善善。”。

這是袖色研究出來的法子,專門對付冬善的。

如果加上她還沒成人型的那五千年,和成人型的三千年,她和冬善算的上朝夕相處了八千年。

這八千年裡,袖色琢磨出了一套稱呼。她平時是直呼他冬善的,但是她做錯事或者委屈時會叫他善善,生氣時會直呼他月老。

這套稱呼很好地表達了她的情緒,話說,冬善蠻吃她這一套的。

袖色以為冬善會像往日一樣讓她矇混過關,誰知道,冬善皺著的眉頭依然沒解開,他立在紅鸞閣前,月光細碎地落在他身上,他道:

“紅線失竊了。”。

。。。

 。。。   袖色望著面前的亭子,又掃了掃與剛才那堵牆散發著同樣波動的湖面,再瞧了瞧對面似乎不曾覺察到她的仙,她清了清嗓子,喊道:

“喂!對面的仙友,可以勞煩你帶我過一下這湖嗎?”。

別怪她這般唐突,只能怪這裡的主人修了亭子卻沒有修路。

袖色爬牆時吃了虧,這看不見底的湖只會比那堵牆更變態。她沒興趣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萬一這湖也抽風,把她抽到湖底去餵魚咋辦?

也沒見亭子裡的人有何動作,袖色反應過來時,她人已經站在了亭子中。

看清楚對方的一瞬間,袖色的嘴巴溜出了一句話:

“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