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對自己手下軍隊的絕對控制,還有士兵們對主將的絕對信任,逆襲不成反而會成為大潰敗,這對將領對軍隊的控制以及逆襲時機的掌握是個絕對大的難題,同時逆襲也分主動與被動,主動逆襲是在己方弱於對方的一種戰術,而被動逆襲,有的時候就是將領的人品爆發或者垂死掙扎罷了。
朗素果然好大喜功,被謹慎的多爾袞先一步發現了大軍的蹤跡,朗素仗著自己比多爾袞兵多一倍,搶先發動了攻擊,而多爾袞則以逸待 勞,再施展一個誘敵之計,誘使朗素追擊,在退走的路上設下埋伏,然後突然調轉馬頭,大舉逆襲,殺的朗素人仰馬翻,損失慘重。
兩軍廝殺,戰火紛飛。不斷的又蒙古鐵騎和八旗精兵被砍翻落馬,血水染紅了初生的嫩草。
“十四貝勒,領兵的是林丹地妹夫貴英恰,其部稱朗素,統領察哈爾本部中軍萬戶,是林丹汗最信任的大將之一,十四貝勒若是能生擒此人,獻給大汗,定是大功一件!”
“不,本貝勒只需將其擊潰就是。傳令收兵!”就在多爾袞要大勝蒙古鐵騎,甚至就要活捉朗素之時,突然下令收兵,這令部下許多將領不解。
“十四貝勒,為何下令收兵,我鰲拜還沒有殺夠呢!”渾身血跡,狀如地獄裡的魔神一樣的鰲拜一雙牛眼通紅的盯著多爾袞。
“被貝勒有一種不安的預兆,如果現在不鳴金收兵的話,恐怕等待我們的將會是滅頂之災!”多爾袞環顧四周遠眺,臉色沉重的道。
“見好就收。這個多爾很難對付!”吳三桂從高倍的望遠鏡中將多爾和朗素一戰盡收眼底,讚歎一句道。
“朗素戰敗,士氣低落,損失慘重。恐怕再對上多爾袞更加不是對手。”顏佩偉嘆息一聲道。
“該我們了,多爾袞雖然打贏了朗素,但自身損失也不小,這一仗起碼消耗他五分之一地戰鬥力!”吳三桂道。
“顏佩偉!”
“末將在!”
“本將命你率領一千關寧鐵騎。攻擊多爾袞左翼,記著,能傷馬。儘量傷馬!”吳三桂下令道。
“末將遵令!”顏佩偉手執軍令。立刻下去整調兵馬了。
那哥那邊。那哥也同樣頒佈了幾乎相通的軍令,耶古帶著自己的千人對多爾袞的右翼發動了進攻。
兩支生力軍。一下子如同兩支鉗子殺進了多爾袞的疲憊之師,多爾總算明白過來自己為什麼有那種不好的感覺了,原來是自己兩翼居然還隱藏了兩支軍隊。
怎麼回事,朗素的一萬大軍不是被擊敗了嗎?這兩支截然不同的軍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後金將領們剛從勝利的喜悅中一下子跌如寒冷地冰谷。
“不好,這是關寧鐵騎,大明的關寧鐵騎!”後金對關寧鐵騎自然不陌生,一下子就認出那道黑色的鋼鐵洪流是什麼了。
疲憊之師自然不能與以逸待勞的新銳之軍直接對抗,多爾袞當即下令後撤,以避其鋒芒!
“結陣,防禦!”多爾袞大聲號令全軍道。
“殺——”
兩軍終於對撞在一起,撞起一朵朵血花,黑色地戰刀,黑色的鎧 甲,還有那黑色的箭芒,不斷的在收割著生命,戰馬也好,士兵地也 好,所過之處,殘臂斷肢滿天飛舞。
關寧鐵騎終於第一在實戰中張開了它鋒利的獠牙,它的可怕第一次展現在世人面前。
耶古也不弱,他攻擊地左翼在他那連聲高吼下硬生生地撕開了多爾防禦地一道口子,正在不斷的向縱深推進,手中大長刀不斷揮起,每每帶起一朵朵血花,一條條鮮活地生命就這樣消失了。
相對於耶古的個人勇猛,顏佩偉就顯得不那麼突出了,關寧鐵騎是一個整體,戰場也不是逞個人英雄的地方,因此顏佩偉不但攻擊得當,而且防禦也是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