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人性命,那知他左掌擊中還魂人左肩,只不過將他擊退半步。
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還魂人果然堅愈金鋼,刀槍不入。
還魂人吼聲怪嘯,一劍又劈到。
姚秋寒大喝一聲,提起全副心神,閃過一劍,立還顏色,驀地劍演連環三招,劍如雲龍復雨,九號還魂人頓時被籠罩在一片光幕裡。
姚秋寒這次反守為攻,車內又響起藍衣女的聲音,嬌脆問道:“閣下武功過人,是我平生所罕見,不知是誰人門下?”
姚秋寒心神集中到運劍攻敵,不答所問,那三劍逼退還魂人三步,喝問道:“閣下是武當派那位前輩?若不再答話,恕我手下不留情了。”
車內藍衣女格格嬌笑一聲,道:“你這人真是怪得很,明明知他是還魂人,偏偏要逼他說話。”
姚秋寒心想自己要撕開還魂人之謎,除非將他面上紅紗撕下。想著,無名飛龍劍如一道銀虹,若劈若點掃去。
九號還魂人在這招劍下,似乎著了慌,舉劍一橫,想封住這一劍,那知姚秋寒手中這柄劍,乃是上古神兵利器,削鐵如泥。只聽得一聲金鐵交響,還魂人手中長劍,被姚秋寒削成兩截。
還魂人手中劍被截,象似怔了一怔,姚秋寒劍若神龍出水,猛地往還魂人蒙面紅紗挑去。
無名飛龍劍,劍鋒犀利,冷芒過處,紅紗裂散。
九號還魂人的面孔,全部暴露無遺。
只見是位發挽道鬢,面容清瘦,鬍鬚三寸,膚色雪白沒血色的道人。
姚秋寒乍見這張面容,混身一陣顫抖,道:“你……你是雲鶴道長……武當掌門雲鶴……”
突然身後傳來一縷冷寒語音,按道:“不錯,九號還魂人正是中原七劍之一的武當派掌門雲鶴道長。”
姚秋寒正待轉身望去,忽覺背後“天機”穴一麻,整個人已經昏迷不醒人事。
不過在剛一瞥還魂人面前的剎那間,姚秋寒腦海內許多不解的疑題,已告解決。但也帶來了很多很多新的迷惑。
馬蕭蕭,車轔轔。
昏昏沌沌之中,姚秋寒不知被馬車帶了多遠,帶到什麼地方?……
高峰流泉,蒼松滿山。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陣燕語鶯聲。
姚秋寒醒轉來,睜開虎目坐了起來,身處一間房子的床上,他怔了一怔,盡力的回憶著過去……一切記憶,清晰映入腦際。
姚秋寒一驚,暗道:“我可被藍衣女製成還魂人了嗎?……”
他思索良久,自己並沒如同藍衣女所說,被製成還魂人,腦智記憶力全部喪失的情形。
“那麼自己尚未被製成還魂人。”
姚秋寒在這剎那間,腦海裡已迅速泛起一絲逃走之意。
突然一陣嬉笑,燕語鶯聲,向這邊傳了過來。
姚秋寒心頭一震,很快忖道:“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讓藍衣女知道我已經甦醒過來了……”
想著,他又倒在床上假裝入睡。
一陣細碎腳步聲傳來,倏地,四個垂髻小婢,佇立門前,另外一個絕色麗人,白緞繡紅,灑金上衣,紅羅裙,滾白邊。被兩個年齡較大的綠衣小婢挽扶著,楚楚動人地走進室中。
姚秋寒直待聽她們腳步聲去遠,方才又睜開了眼睛。
“怪了?她為什麼對自己嘆息?”
一聲幽怨短嘆,又勾起姚秋寒無窮思潮。姚秋寒愈來愈覺不對,那女人好象不是奇醜公主南宮琪美。
落日西沉,夜色降臨。
室內沒燈,顯得非常昏暗,“咔”地一聲輕響。
姚秋寒要坐起的身子,迅快又倒臥下去,果然一條人影緩緩由後室走了過來,……
黑衣女子既然要行刺我,怎麼又被人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