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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想不到一個政府的官員會講出這些荒唐的事來。難道真的有這等的事?還真有點象一千零一夜!“你不要以為我是在說……說什麼?說痴話?說夢話?說瘋話?說癔話?是吧?”政府副職官員這樣說。而且繼續這樣說下去:“不是,都不是!真真切切,真真切切的是那麼回事!那天,什麼時辰不大清楚了。但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做夢,沒做夢。當時我的腦筋清醒得很。那天我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當時屋裡就只我一人,家人都出去了。電視看著看著,突然聽到有人敲門。以為是家人回來了,就去開門。房門一開啟,門外立著一個人。一個外國人,頭髮和鬍子都連成了一片,你分不出哪是鬍子哪是頭髮。臉上的五官,你除了能找到鼻子和兩隻眼睛外,臉上那個重要的五官,嘴巴,你硬是找不到北,不知那張嘴巴在什麼地方。就這麼樣的一個大鬍子外國人,對於我這個圈子的人來說,那簡直是太熟悉太熟悉了。”“誰呀?”上官問。“卡爾。”“卡爾?”上官是搞房地產的,政府官員圈子的情況,他不大清楚。“卡爾是誰?”

第二百二十六章

“馬克思。”上官這時被驚住了。卡爾他不知道,馬克思他是知道的。不管你是不是政府裡的人,不管你搞不搞政府的政府事,馬克思他老人家,在供產主義世界裡生活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誰個不知道馬克思他老人家?“嗨呀你真幸運,能親眼見到馬克思他老人家!不簡單!不容易!偉大!榮幸!”上官無限的感慨。“剛開始,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偉大,榮幸。”政府副職官員侃侃地說,“可後來,覺得不大對勁。我們這個圈子的人有句話,說,活著拚命幹革命,死了去見馬克思。我就這麼樣地親眼見到了馬克思,我死了嗎?我記得我是沒有死的呀!死沒死難道我自己不知道?死了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呀!沒死?沒死怎麼能親眼見到馬克思?這是在哪個世界呀?”“糊塗了吧?”上官問。“能不糊塗嗎?”政府副職官員回答。“我也聽糊塗了。”“糊塗不糊塗倒不要緊。”政府副職官員繼續侃說,“要緊的是,馬克思這時很有禮貌地走到了沙發前,正準備坐下,轉眼一望,見我還立在房門前,就向我招招手,說,過來,你過來,坐下;我們好生談談。”“當時你過去了嗎?”上官問政府副職官員。“當時我就過去了,坐到了馬克思的對面。”政府副職官員說,“也不知他老人家喜歡抽什麼煙,我這裡都是中國的煙,他老人家寫《資本論》那樣的宏言鉅著,不抽菸怎麼能提精神?也得喝點茶是吧,什麼茶?紅茶還是綠茶?鐵觀英還是龍井?什麼樣的好茶我都有哇!都是別人送的,哪喝得完?突然一想,不對,馬克思他是德國尤太人。不管是什麼人吧,反正不是中國人的外國人。外國人有愛喝茶的習慣嗎?好象沒有。當然,除了小日本以外。突然想到,外國人都愛喝咖啡。哎呀,這個時候我上哪兒去弄咖啡?平時我可沒那習慣呀。見到了偉大的導師,我一個政府副職官員的小人物,真不知所措了。這時馬克思就對我說,你不要忙乎什麼了,我什麼也不要,煙、茶、咖啡,你都不必張羅。你坐下,我跟你談個事。馬克思多和藹呀,當時我簡直感動得要哭了……”“行了,你別哭了。”上官馬上這樣說。上官害怕這位政府副職官員真哭了起來。他要一激動得哭了起來,哭得一塌糊塗,哭得涕不成聲,說起話來一個字也聽不清白,那不急死人!“馬克思到底給你講了些什麼?”上官趕緊接著問,有點迫不及待。“講了些什麼,其實也沒什麼,很簡單。”政府副職官員繼續侃說,“重要的不是簡單不簡單,重要的是馬克思說的那個事很……很有些不可理解!雖然有點不可理解,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卻非常非常的重要。”說著說著,政府副職官員說話的聲音有點異樣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快點說吧!”上官生怕他這麼一異樣,接著就激動,要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