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也痛快痛快。”殷血歌笑得很燦爛,他向一尊黃巾力士揮了揮手。當即那黃巾力士就掄起一根沉甸甸的鐵杖。對著渡苦狠狠的砸了下去。
渡苦和尚佛門金身造詣極高,鐵杖打在他身上發出‘隆隆’巨響,直打得渡苦和尚‘嗷嗷’慘叫。那黃巾力士面無表情的對著渡苦和尚連砸數萬杖,硬生生將他打得和一塊兒肉餅一般。殷血歌這才放開血海。將渡苦和尚的舍利吞了下去。
如此施為。又連續收服了好些個犯了死罪的仙人,殷血歌終於感到了疲乏。收服這些仙人可不是輕鬆的事情,對血海的消耗也極大。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殷血歌正準備休息一下,一員仙吏已經悄然無聲的走進了刑房。
恭恭敬敬的向殷血歌行了一禮,這仙吏躬身道:“府令大人,有客拜訪。”
看了仙吏一眼,殷血歌問道:“誰?”
仙吏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很是恭謹的說道:“那人言行無狀,還請府令大人饒恕屬下的罪過才是。她,自稱是府令大人的債主,還說府令大人如果不去見她,就要打進來了。”
“打進來?”殷血歌詫異的看著那仙吏,在玄天府的地盤上,敢說這種話的人,還真少見。尤其是債主這個詞兒,他什麼時候欠過別人的債啊?
仔細的想了好一陣子,依舊想不清這個莫名的債主是誰,殷血歌皺了皺眉眉頭,當即走出了刑房。身形幾個閃動,血光影遁施展開來,也就是幾個眨眼的功夫,殷血歌就來到了玄天府的正門前。
一葉手裡捏著一串兒用舍利子串成的佛珠,正好整以暇的站在玄天府門外的廣場上,眯著眼看著玄天府正門上的匾額。近百名仙兵仙將成半弧形將她圍了起來,幾尊仙將周身霞光升騰,顯然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這些仙兵仙將都覺得荒唐,一葉找上門來,口口聲聲自己是殷血歌的債主。但是堂堂玄天府令,坐擁數百仙域的龐大資源,且不說仙庭每年的俸祿如何,單單下面那些仙門和大小家族的孝敬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這樣的人,會欠債?
怎麼看一葉都是上門挑釁的架勢,這些仙兵仙將沒有直接出手將她擒拿下來,已經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不好意思出手欺凌一個‘弱女子’而已。
見到一葉,殷血歌不由得脖子一縮,下意識的就要轉身離開。
但是一葉已經看到了殷血歌,她頓時笑了起來,一對兒大眼睛彎得好似月芽兒一般,清冷秀美的她一笑,那幾個仙將都有點看得愣住了。
手上佛珠串一甩,一葉朗聲喝道:“我佛慈悲,玄天府令大人,您跑什麼?”
殷血歌呆了呆,無奈的向一葉稽首行了一禮:“一葉大師,好久不見啊,哈哈哈,這快有兩年了吧?嗯,劍拔弩張的幹什麼?一葉大師乃前輩高人,是本府令的貴客,還不收起兵器退開?”
眾仙兵仙將收起武器,恭聲應諾了一聲,然後退回了玄天府的正門兩側,昂首挺胸的矗立在那裡。殷血歌滿臉掛笑的迎出了大門,笑著向一葉連連稽首行禮:“一葉大師,哈哈哈,稀客,稀客,哈哈哈,難怪今兒早上就有一大群喜鵲在我屋前亂叫,感情是有貴客啊。”
一葉笑得更加的甜美,她手上的佛珠串甩了又甩,眯著眼笑對殷血歌說道:“唉喲?一大群喜鵲?那還真是稀罕玩意。聽說仙庭為了維持仙府威嚴,所有的仙府內都豢養了巡天大鵬鳥。那些野生的禽鳥根本不敢靠近仙府半步,那大群的喜鵲從何而來?”
殷血歌的笑容驟然一僵,他回頭向跟在身後的兩個仙吏望了一眼,兩個仙吏急忙點頭。
一個年老一點的仙吏低聲說道:“府令大人,這位大師說得沒錯,仙庭各處仙府都有巡天大鵬鳥巡遊虛空,那些凡俗禽鳥是不敢靠近半步的。只有那些仙鶴、青鸞、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