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你是我兒子,你幹得漂亮極了。所以,這座玄天府,老子就交給你來折騰,以後,你就是玄天府令。”
殷血歌用力的握緊了拳頭。他死死的看著第一至尊,咬牙怒喝道:“大羅金風蟬上,有你們設下的禁制?”
第一至尊的額頭上一顆冷汗流了下來,他的臉色再次變得嬉皮笑臉很不正經。他吊兒郎當的蹲在殷血歌面前,猶如一條哈巴狗兒一樣諂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我這就把那破爛禁制給消了。嘿嘿,然後幫你真正的徹底煉化他,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監視你,啊,哈哈?”
殷血歌只是點了點頭,他將大羅金風蟬祭了出來,第一至尊急忙割開自己的腕脈,將大量的鮮血灑在了大羅金風蟬上,然後又是念咒,又是真火祭煉,折騰了許久,終於將大羅金風蟬內的各種禁制一掃而空。
巴掌大小的金色透明秋蟬懸浮在殷血歌面前,第一至尊幫助殷血歌取了一滴本命精血融入了大羅金風蟬。就聽得一聲清脆的蟬鳴聲響起,殷血歌突然和大羅金風蟬之間有了一種融為一體的錯覺。
似乎這大羅金風蟬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曾經和他是一體共存的一般。
那種美妙的滋味,讓殷血歌和大羅金風蟬之間再無任何的屏障,他突然明悟了這奇異的金蟬所擁有的所有神妙,他能夠輕鬆的駕馭這金蟬,讓他發揮出全部的威能。
確定自己真正的徹底的掌握了大羅金風蟬後,殷血歌狠狠的一拳轟在了第一至尊的臉上。
“不要打臉!”第一至尊大吼了一聲,然後雙手抱著腦袋,蹲在地上任憑殷血歌捶打。
周身蕩起了濃郁的血炎,殷血歌大聲咆哮著,宛如瘋狂一樣朝著第一至尊就是一通拳打腳踢。他一邊瘋狂毆打自己的父親,一邊厲聲喝道:“你們知道不知道,玄天府被那些神人殺死了多少人?”
第一至尊一直沒吭聲,他只是任憑殷血歌瘋狂的捶打,而且小心翼翼的收起了自己的護身罡勁,唯恐自己身體自然而然的反噬力量會震碎了殷血歌的身體。
整整半個時辰後,殷血歌才氣喘吁吁的停下手來,他的兩隻拳頭已經變得青紫腫脹,但是第一至尊的身上卻是一點兒傷痕都沒有。殷血歌看著第一至尊,又驚又疑的倒退了幾步。
緩緩站起身來,第一至尊的表情變得極其的嚴肅和認真。
雙眸中紫金色的光芒閃爍,第一至尊沉重的說道:“那麼,以後還會死傷更多的人。如果你無法接受的話,我送你一片仙域,任憑你逍遙度日,紈絝終身。會有比這次多一億倍,十億倍,萬億倍的人、妖、仙、神死去。會死很多很多人,多得讓人無法想象。”
看著第一至尊那張威嚴肅殺的面孔,殷血歌咬著牙厲聲喝道:“是你們推動的?”
第一至尊舉起右手,悍然發下了一個心魔血誓:“我們第一世家,不屑於做那些陰謀籌謀的勾當。我承認,我們利用了這些事情,但是,我們不是主謀。”
死死的盯著第一至尊看了許久許久,殷血歌閉上眼睛仔細的盤算了一陣,這才睜開了眼睛。
他雙手上的青腫傷勢已經回覆,他甩了甩手掌。淡然道:“玄天府令?聽起來挺不錯的官職。但是你們是怎麼上來仙界的?還有,你的實力怎麼回事?你現在,起碼也是金仙修為吧?你怎麼混到仙庭去了?還有,我母親呢?”
第一至尊笑了起來,他背起雙手,淡然道:“我們第一世家,避開三界法則,從鴻蒙本陸接引幾百萬族人上來,算什麼難事?其一,浪費一點高階仙石;其二。花費點力氣;其三。避開人家的耳目就成了。”
殷血歌茫然。鴻蒙本陸所處的那個世界,依舊處於末法之末的時代,天地法則不全,地脈靈脈正在補全。在這種情況下。居然能夠避開三界的屏障法則,直接從鴻蒙本陸接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