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工作到深夜的阿綱疲倦地回到房間的時候真的被嚇慘了。
不是誰開燈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不認識裸女的時候都會撲上去的,今年17歲的阿綱是個除了接吻就什麼都不懂的雛鳥,所以他很沒面子地慘叫一聲,逃出了自己的首領室。
這件丟臉的事很快就被封鎖,但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了,在愉快地看完戲後,里包恩把阿綱綁到了白茜面前,只說了上面那四個讓白茜噴水的字,“替他開/苞!”
對這件事早就知道清楚的白茜忍不住臉上的笑,她搖了搖頭,一點也不意外。
“在這種情況下,你應該面不改色地替她蓋好被子,道過晚安後去其他房間睡。如果她還要繼續糾纏的話,可以選擇溫柔但不能讓她反抗的安撫,直接武力打暈她當然也可以,但那不是紳士的行為。”
“我那時怎麼可能想到那麼多啊!!”阿綱心有餘悸地癱軟在白茜買的柔軟沙發上,徹底沒了宴會上那從容優雅的淡定模樣。
白茜微笑地打量著全身放鬆的阿綱,眼神特別不懷好意,不用超直感他都感覺得到。
“里包恩,你說的開/苞是指前面呢?還是後面?”好吧,這的確是個問題……
白茜十分無辜地望著里包恩,眼裡的邪惡藏都藏不住。
里包恩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愣了大概1秒鐘,終於明白了白茜的意思,同樣笑得邪惡。
“隨便你。”里包恩彈了彈自己的帽子,流暢地戴上,“那麼這一個星期就交給你了,想做什麼都沒關係。”
末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阿綱,勾起嘴角,“蠢綱,玩得開心點。”
阿綱聽著白茜和里包恩的一唱一和終於石化了,這,這兩人在說什麼啊!!!
讓我們為臉皮還是無限薄的阿綱默哀幾秒……
“小茜,加我一個吧!綱吉君後面的開/苞就交給我了~”
盪漾的甜膩的聲音突然從這個房間響起,在阿綱驚嚇得回神的同時,白茜已經從桌上的水果裡摸出了一個小型監聽器。
“白蘭,偷聽人說話是不禮貌的,而且我說了不要把這些垃圾扔到這裡。”白茜對著那細小的鏡頭微笑著,冷意直接傳達過去,“我可不喜歡3P~”
說完這句話,白茜微一用力,那監聽器就碎成渣了。
“那麼我們換個地方吧!剛剛是開玩笑的~”
白茜從櫃子裡扯出一件外衣披在身上,親暱地挽著阿綱的胳膊,覺察到他身體的僵硬後輕笑起來。
“放鬆,沒什麼大不了的,難得有了一星期的假期,不想放鬆一下嗎?”
白茜當然知道如何安撫自家愛人,“說起來我們還沒約會過吧?一起去外面散散步,用用餐怎麼樣?”
“好……”阿綱也微笑起來。
於是阿綱從這天開始正式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
另一邊,白蘭看著瞬間黑屏的電腦哭喪著臉,嘴裡不停地塞著棉花糖。
“小正,我又被小茜拒絕了~”
“白蘭先生,請你把這份檔案重做。”
臉皮被白蘭訓練得特別厚的入江不為所動,冷靜地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這種情況每隔幾天都會發生一次,完全是白蘭的自討苦吃。
“說起來小正也是雛鳥吧?要不要我給你開/苞,免費哦~”
白蘭饒有趣味地打量著面前隱忍的入江,那特別具有穿透性的目光讓入江剋制不住顫抖起來,費了好大勁才把想要打人的想法壓下,直接留給白蘭一個決絕的背影。
“白蘭先生,既然你這麼閒的話,下個月的計劃書、財政明細核對賬也交給你了,我先去休息一下……”
“噗,真是的,小正果然經不起逗~”白蘭輕挑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