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國的時候,看見那個用槍指著華櫻的男人嗎?他的面板變得好黑,所以當時我沒想起來是誰……他好像是……好像是我們家以前那個傭人的……老公,也就是我父親請來打理花園的園丁……不……一定是我的錯覺,我一定是認錯人了,怎麼可能呢……不會的,只是普通的園丁而已,怎麼會是跟華櫻有關的人呢……我……”
文菁語無倫次了,極度的驚駭衝擊著她,她不敢相信,不願意相信……如果用槍指著華櫻的男人也是7311的,如果家裡以前的園丁鍾叔叔就是那個人,那麼……豈不是說,7311的人曾在她家待過?這……太可怕了!
翁嶽天臉色陡變,攬在文菁腰上的手緊了緊,他也想到了一件事……
“你們家以前的傭人是不是一個胖胖的大嬸,戴著一副眼鏡?”
“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像沒有跟你說過傭人的事啊……”文菁懵了,迷惑不解地盯著他。
翁嶽天蹙著眉頭,沉聲說:“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我最先知道你是文啟華的女兒,是因為梁宇琛給我看了你小時候在這裡拍的照片,我沒記錯的話,照片就是在這水池邊拍的。當時我只看了兩張照片就走了……後來過了幾天我去梁宇琛的家裡,又見到了另外一些照片。梁宇琛說,照片都是你家傭人的遺物,其中有一張裡就有我們在太陽國見到的那個男人……難怪我會覺得眼熟,原來我是見過照片……”
文菁的臉色越發蒼白,總覺得哪裡不對,有什麼東西變得複雜了……
“那……那就是說,我們都不是錯覺嗎?真是同一個人?不……太不可思議了!我記得父親僱傭園丁鍾叔叔的時間不長,才幾個月,鍾叔叔就因病去世了,難道說……他還活著?”文菁猛吞了一口唾沫,腳底寒氣直冒。
翁嶽天不忍見她被這些事情所困擾,但是事情似乎是非比尋常,不弄清楚的話,他難以抹去心中的不安,他不會允許再有什麼潛伏的危險存在文菁的世界。翁嶽天幽深的鳳眸沉了沉,緩緩說道:“我想,或許有一個人可以為我們解惑。”
“誰?”
“乾繽蘭。”
某商場門口,張燈結綵,喜氣洋洋,人來人往頗為熱鬧,大家都忙著來置辦年貨,空著手進去,兩手提滿了出來,消費也能讓人心情愉快,特別是平時那些很少來商場的人,一年到頭或許就數這春節的時候最捨得花錢了。!
小倆口站在門口良久,愣是沒進去,男人似乎是有些彆扭,板著臉,異常冷靜。小女人拉著他的袖子,亮晶晶的眼眸巴巴地望著他,軟聲細語地說:“老公……老公……我們進去買點東西吧,總不能就這麼空著手去啊。”
翁嶽天手揣在衣服口袋裡,強忍著沒去看文菁那期盼的眼神,淡淡地說:“空著手就空著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打算待多久,去問點事情就走。”
“你……”文菁無奈地搖搖頭,這男人啊,賭氣的樣子就像個小孩,不能和他對著幹,得耐心地哄哄。
文菁的聲音越發柔軟溫尼:“老公啊……如果只是你一個人去,那你空著手我也沒話說,可這是我和你一起,你想想啊,這次你去太陽國救我,多虧了有她告訴你關於我脖子上那根項鍊的事,不然我也許還會被困在那裡……於情於理,我們都該親自登門感謝才對,我是當事人,兩手空空的去,顯得太沒禮貌了……”
翁嶽天扁扁嘴,不溫不火地說了一句:“你還真以為華櫻是看在那假玉的份兒上才放你的嗎?我敢打賭,就算沒那東西,他還是會放你的。”話是這麼說,其實翁嶽天心裡也知道,不論華櫻會怎麼做,乾繽蘭告訴了陰玉的事,那就是功不可沒的,只是他還在犯倔呢,嘴上不肯承認而已。
文菁怪嗔地瞪著他,粉腮鼓鼓的:“你要是不陪我進去買禮品,那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