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到這句話，潘五沒反應過來，等走進這條石頭下面掏出來的道路之後，才明白是這麼回事。

走在石頭下面，兩旁放著幾枚夜石照亮道路。

再往前走是山洞，同樣是隔著些距離就放了幾塊夜石照明。

山洞不長，向上走十幾級臺階，便又能看見外面的天空。

從臺階這裡分出幾條岔路，一條條都是指向掛在石壁上的閣樓房屋。

潘五苦笑一下：“厲害！佩服！”

所謂造化鍾神秀，大抵如此。

石堅引他走向第一間房屋。

推門進入：“麻煩一下，有新人來了。”

這個屋子不是閣樓，就是鑿在山間的一個山洞，屋裡面坐著倆人。聽到石堅說話，其中一人笑著回話：“讓石長老親自送他過來，應該有些本事。”

一旁有個櫃子，開啟後取出兩本厚冊子，放到桌子上問話：“高些可以麼？”

石堅看向潘五：“高些可以麼？”

“可以。”

那人看眼潘五，稍稍想了一下：“王雨來的屋子還是空著的……”

不等他說完話，潘五馬上說可以。

那人便是點點頭：“乙五。”

潘五沒聽明白：“一五？”

“乙，甲乙的乙。”石堅衝二人道聲謝，帶潘五出來。沿著階梯向上走，石堅問話：“為什麼不換個屋子？”跟著又說：“我沒和他說過，應該是巧合。”

“既然是巧合，我就應該住過去。”

石堅點點頭。

二人沿著陡峭石壁向上攀登，一路走一路看，潘五實在好奇：“天機閣這麼多人，都住在這面山壁上？”

石堅說是。

潘五很不敢相信：“有好幾千間房子？”

“沒有那麼多。”石堅說：“一會兒就知道了。”

沒多一會兒，在一道門前面停步，門楣上刻著乙五。

一旁有個櫃子，開啟後取出兩本厚冊子，放到桌子上問話：“高些可以麼？”

石堅看向潘五：“高些可以麼？”

“可以。”

那人看眼潘五，稍稍想了一下：“王雨來的屋子還是空著的……”

不等他說完話，潘五馬上說可以。

那人便是點點頭：“乙五。”

潘五沒聽明白：“一五？”

“乙，甲乙的乙。”石堅衝二人道聲謝，帶潘五出來。沿著階梯向上走，石堅問話：“為什麼不換個屋子？”跟著又說：“我沒和他說過，應該是巧合。”

“既然是巧合，我就應該住過去。”

石堅點點頭。

二人沿著陡峭石壁向上攀登，一路走一路看，潘五實在好奇：“天機閣這麼多人，都住在這面山壁上？”

石堅說是。

潘五很不敢相信：“有好幾千間房子？”

“沒有那麼多。”石堅說：“一會兒就知道了。”

沒多一會兒，在一道門前面停步，門楣上刻著乙五。

636　馮建

開啟櫃子，看見幾件武器，還有幾個丹瓶。再就是衣服。

石堅說話：“可以留下。”

潘五搖頭：“拿走吧。”

“什麼都不要？”

潘五看看櫃子另一側堆積的一些書冊：“書。”

石堅點點頭，走進房間收拾王雨來的東西，輕輕鬆鬆裝滿三個大箱子。

看著不多，裝到一起就多了。

潘五說謝謝，又說麻煩了。

“這麻煩什麼，我住甲二七，有事情可以找我。”

潘五又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