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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盡力而為。”那郎中抹了抹汗,也覺得這是個棘手地活兒。

正這時,原先昏迷著的蕭伯朗動了一下身子,他地頭盔已經被摘下。鼻青臉腫的模樣甚是嚇人。見著趙子曰與那郎中,他臉上沒有任何神情。趙子曰只道他現自己的傷勢。勸慰道:“省身,你儘管放心,咱們有地是好藥,必然保住你……”

蕭伯朗目光轉到歐八馬身上,然後抖了抖,根本不理會趙子曰:“八馬,你說的對,果然炸了,幸好這只是模型,若是真貨,只怕我……我……”

他說著說著,終於覺得不對,變了顏色抬起頭,努力想看自己下身,那郎中很是同情地按住他:“你如今只能平躺著,還不知內腑有無受傷,放心放心,並無大礙,只須休息些時日,一切都會安好。”

趙子曰面色不善,狠狠瞪了歐八馬一眼,歐八馬卻彷彿沒有看到,不知從哪兒找出紙筆來,在上頭畫著一連串的字母符號。趙子曰跟義學少年一起學過,只是他學的是算學,這些已經遠遠出了他所學範疇,他看不明白,也知道和這二人說道理完全沒用,便轉身也出了去。楊妙真在外頭早就等得有些不耐,見他出來問道:“傷勢如何,可有人會有性命之憂?”

趙子曰想起蕭伯朗地傷勢,他那傷情,聽郎中說,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別的卻不好回答,便搖了搖頭:“沒有,四娘子,咱們走吧。”

回頭看了兀自在冒煙的地方一眼,楊妙真也搖頭道:“真不知這些人,官人是如何教出來地,一個個都是痴痴傻傻瘋瘋顛顛,而且還膽大包天,那蕭伯朗在鬱樟山莊時便總愛惹事生非。”

趙子曰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義學一期、二期中,這樣的人並不多,可三期之後,這樣的人便多了起來,六期全部算下來,至少有四五十號人都是如此。他們中有一半留在淡水初等學堂授課,還有一半便到了此處,兩過些時日便會輪換。偏偏這些人,還自初等學堂中**了一批同樣痴迷的傢伙,如今正在給他們打下手。

而且依著趙與莒地命令,這些人地待遇都極高,不唯衣食無憂,每月還可以拿得到大量金元券,與流求的中層管理人員待遇相比毫不遜色。

“四娘子有所不知,蕭伯朗最初為官人收服,便是見了官人造地熱汽球,從那之後,他便對造熱汽球念念不忘。今日幸好還只是造什麼蒸汽機,若是造熱汽球,便是有一百條命,只怕也要摔死。”想起當初之事,趙子曰苦笑著道。

這事楊妙真也有耳聞,她正色對趙子曰道:“子曰,你雖是忠心,深謀遠慮卻不如你家官人,他交待地要善待這些呆子,你千萬莫怠慢。今日我見他們這裡,守衛如此懈怠,這實是不該。”

趙子曰垂下眼,應了聲“是”,雖說楊妙真說的為正理,但他心中多少還有些不舒服。

基隆的中心部位,並不在那金礦之中,而是距金礦尚有數里的一個小鎮。金礦周圍地樹木雜草,盡數被火燒去,金礦與小鎮上的護衛,可以憑藉著千里鏡,巡視礦區附近是否有閒雜人等靠近。小鎮離基隆港口又有裡許,水泥路將各個場礦連一起,楊妙真一一察看走訪時,卻現煤礦處正在鋪鐵軌,這讓她極是驚奇:“這都是些好鐵,鋪在此處日曬雨淋豈不爛掉,莫非這些鐵軌還有用處?”

“這卻是研究所那幫子呆子弄出來的名堂,說是將這鐵軌直接連至鐵場,以後運送煤時,用馬拉著鐵軲轆車自這上邊過去,便可省時省力。如今還只是試行,不會鋪那麼遠呢,若是還比不上舊時,便拆了去。”趙子曰踢了踢那鐵軌說道。

煤礦處立有抽水用的蒸汽機,這機器楊妙真曾經見過,也知道一座這般機器,只需兩人守著,卻等於五十匹馬的工作量,所耗費用卻不足養馬耗費的六分之一。

“這東西好使……難怪官人要善待那些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