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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狂風暴雨一樣的激|情,她在他身下高潮呼喊,有時是雨滴清露一樣的愛撫,就好像多年的戀人,彼此間默契無限。更讓她安慰的是,子鈺在她勞累的時候,不但不會提出索歡的要求,還幫她放鬆按摩,給她燉湯補身體,雖然她知道他心計挺深的,但是和他呆在一起的時候,反而能全然放鬆,感覺不到任何壓力。

晚上回到和宋譽之的家,就沒有那麼好過,他還是一如繼往的粘她,只要兩人相處在同一空間,距離通常不會超過三尺,幫他補課也會補到床上去,這讓杏兒時不時有窒息的感覺,不過好在天氣越來越冷了,他霸道的睡姿和交纏的手臂讓她感到很暖和,有那麼幾晚忘記開空調也沒覺得冷,但是這種溫暖通常發生在他激烈的求歡索愛之後,讓她疲於應付。

還有就是,她已經很小心謹慎的在躲蕭菲了,他卻像一滴無孔不入的水珠,陰魂不散的出現,無時無刻的糾纏,下藥下不成了就改成威脅,總是有手段迫她就範,這樣的攻勢,讓她的身心都不能寧靜,她非常害怕這個人的出現會打破譽之和子鈺之間微妙的平衡,而讓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發現姦情,肯定都不能善了,她不敢想像那樣的場面,只好能拖一天就是一天。

尤子鈺當然發現了她的焦慮,她在監考時發呆,有同學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弊,被二班的另一個監考老師打了小報告,還被年級主任叫去談話,這些由於精神恍惚引發的一系列反應引起了他的重視,為了化解這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窘境,考試以後他主動找到蕭菲談判,兩個人約在SOHO尚都下面的豪華檯球城見面。

蕭菲擦了擦杆,俯下身去開杆,“!”的一聲把球炸開,有一顆紅球下到底袋,他給子鈺做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承讓了。”

子鈺坐在沙發裡,用搖控器給他的計分牌加分,然後裝作不經意的問:“你還知道‘承讓’呢?方老師教你的?”

“是啊,杏兒教我很多呢,細著呢。”他又擊一杆,母球向黃|色球滾去,那分值為2分的黃球和袋口的角度非常好,一般球技的人都能打入,他一杆推的很正,該球輕鬆落袋。

子鈺給他叫聲好,又道:“蕭菲,做為老朋友我得提醒你,別和方杏兒當真了,她情人多著呢,根本沒真心,就是耍人玩兒的,看著端莊漂亮,其實不是個能當女朋友的料子。”子鈺故意詆譭杏兒,罵得她一文不值。

蕭菲把黃球拿出來,用白麂皮擦一擦重新擺好,繼續擊打紅球,道:“是嗎?我怎麼不覺得,是你在纏著她吧,她和我說過,你這個小男生挺煩的。”

子鈺也不生氣,心裡戰他是高手,便道:“她和誰不是這樣說?她還說你煩呢,說你怎麼怎麼強迫她,她根本不情願,而且一聽見你的名字就想藏起來。”

其實這話是尤子鈺瞎編的,哪知道正打中蕭菲的心,他以為他不會在乎方杏兒想什麼,他要的、愛的只是杏兒的身體,只是進到她身體裡的那種快感,但聽到子鈺這麼講,他的心猛地一揪,痛苦的縮起來,就像被人強行插入一把匕首,很窒息,血還流不出來,悶悶的,就這一晃神兒的功夫,手上的勁兒使大了,那顆紅球擊到庫沿彈開,他失去了連續擊打的契機,只得握著杆子走向子鈺,道:“她真這麼說我?”

尤子鈺站起來,拿起自己的杆子,他知道自己押對寶,便四兩撥千金的道:“她對你什麼態度你會不知道?”

上場後,他穩住局勢,精準的走位和推杆,蕭菲坐在沙發上足足一刻鍾,也不知道想什麼呢,悶著頭給子鈺一路加分,直到臺子上的球清掉一多半,尤子鈺以後來者居上的姿態馬上要勝出的時候,他才抬起頭。

蕭菲說:“行啊,斯諾克打得不錯,看來中國現在挺流行的啊。”他看看左右,就這檯球城的環境真不一般,128元每局的價位也堪比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