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的正是時候,娘娘剛吩咐開封了一罐雲霧銀針,新鮮泡好的,可不算是有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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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帝笑著坐下,頷首道:“果真趕上了,平日過來都不見母后拿出來喝。”
慕允瀠眸光閃動,盈盈笑道:“這也都是沾了皇后娘娘的光兒,往常臣妾過來,也是跟皇上一樣,得不到太后娘娘的體己茶喝。”
一語說得眾人都笑了起來,雙痕上前笑道:“讓奴婢瞧瞧,瑜妃娘娘是不是剛喝蜜糖水了,這麼的會編派,好像太后娘娘多小家氣似的。”
此時離用晚膳還早,桓帝自然是帶著政事過來的,雲皇后等人都是知情識趣,說了幾句閒話便要告安。慕允瀠忙站起來扶她,搭手道:“娘娘身子不大好,還是讓嬪妾陪著一起出去罷。”
“怎麼?”桓帝聞言側首,“皇后身上有什麼不適?”
雲皇后欠身道:“沒有,多謝皇上關懷。”
“皇上別擔心”慕允瀠仍然扶著皇后,笑著補道:“先前上元夜時,皇后娘娘曾得了太后娘娘的吩咐,提前回去歇息著,臣妾因此擔心,恐怕這幾日皇后娘娘還沒有恢復過來,所以才會想著一起回去。”
桓帝略微愣了一瞬,繼而點頭,“是這樣……那你們就一起回去好了。”
本來雲皇后自有身孕後,太后便開了特例可以不用晨昏定省,加上她本身孕中常有不適,因此來的次數少了好些。然而正月十五那夜,雲皇后因為提前離開回宮,兼之恭妃言語不清不楚,結果惹得桓帝心中頗不痛快。雖然當夜桓帝按例宿在鳳鸞宮,但面上卻是懶懶的,只推說政事繁忙,胡亂洗漱了便自行先睡了。
雲皇后雖年輕卻非少不更事,心中隱約猜著了幾分,只是不便無故提起來為自己辯解,唯有加倍的殷勤小心服侍。有了這個原故,雲皇后便是身上再不爽快,也不敢不在太后跟前盡孝,故而近日請安的次數反倒比孕前更多了。
今日由瑜妃把話挑明出來,自然讓皇帝釋了疑,比之自己特意辯解,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雲皇后心下甚是感激,出了弘樂堂側門邀請道:“瑜妃妹妹,不如再去鳳鸞宮坐坐罷。”
“多謝娘娘好意。”慕允瀠將她扶上了鸞車,自己卻不上去,只在車下笑道:“皇后娘娘是個福澤綿長的人,原本與娘娘一同乘車說話,也能沾點福氣,將來也好給皇長子添個妹妹,只是今日不早了,還是明日再給娘娘請安。”
“你呀。”雲皇后抿嘴一笑,“怪不得雙痕姑姑說你喝了蜜,真是能說,這才三個月出頭的身子,哪裡能知曉是男是女?你要是生個女兒,多半也像你一樣伶牙俐齒,以後怕是沒有婆家敢要,還是快點生個小皇子罷。”
慕允瀠臉上微有落寞,淡笑道:“果真承了皇后娘娘的吉言,那就好了。”
二人閒話之際,吳連貴已經從京營打探訊息回來,因為皇帝還在,所以只得在外殿靜候了一陣。待到桓帝御駕一走,也不待太后傳召便急急進去,留了雙痕在門口守著,低聲稟道:“今日京營調動的人甚少,只得七個,不是年紀不對就是祖籍不對,只有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前些日子被提拔到近衛廊了。奴才緊著查了查,的確是公子再不會錯的。”
太后忍住心中的激動,問道:“何以肯定?”
吳連貴苦笑道:“那侍衛名字喚做‘顏忻夜’,豈會有錯?”
“什麼?!”太后又驚又喜,心中稍稍踏實,繼而又忍不住一陣悲喜交集,幾乎要立時落下淚來,“忻夜……孃親為了你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