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綺言把擺臺放到壁櫃上,站在原處又欣賞了會兒,譚鬱川從後面又抱上來,下巴抵在她肩上。 她被逗笑,反手摸摸他臉頰,“你怎麼這麼黏人?” “嗯。”他不否認,偏過頭問她,“想好我們下午怎麼過嗎?” 陶綺言轉身,臉上帶著歉意,“其實叫你過來是因為大白上午沒吃下多少東西,我有點擔心它,想觀察一天。” “所以我們今天在家裡約會好不好?”她仰頭看他,手抓著他的手輕輕晃,帶著點撒嬌的意思。 譚鬱川特別受用,沒任何意見。他覺得在哪約會都行,只要身邊有她。 他問:“它生病了?”目光落到趴在他們腳邊的薩摩耶身上。 “嗯,年紀太大又做了手術,醫生說它不知道什麼時候情況就會惡化。” 陶綺言垂下頭,臉色有點黯淡。 他安慰地把她攬進懷,嘴上卻實際地說道:“你不能一直這樣陪著它。” 她還有她的工作朋友生活,不可能一直都在這套房子裡陪著狗狗。 “我知道,就是它今天沒吃下什麼,我想先觀察一天,之後會有云姨照顧的。” “嗯。”他吻吻她發頂,“它一直沒吃東西?” “你來之前吃了點,難得沒吐。” 最後是兩人一狗窩在客廳的懶人沙發上看電影。 客廳的遮光簾被拉著,只開了一盞靠近沙發的枝形落地燈,昏黃的小燈很有氛圍,不影響視物。 投影放的是最經典的《泰坦尼克號》,兩個人之前都不知道看過多少遍了,卻是第一次有伴侶陪在身邊。 譚鬱川支著腦袋看懷裡的人,陶綺言吃著水果看的全神貫注,偶爾伸手投餵他一個。 終於在那隻手撐上霧氣朦朧的車窗的時候,譚鬱川低頭吻住她的唇。 手裡的玻璃碗被他拿過放在茶几上,舌尖撬開牙關,闔眼深吻。 偶爾有大白趴在一旁的嗚嚶聲。 陶綺言抵著他胸膛,輕輕喘氣。 他們鼻尖對著鼻尖,譚鬱川眼中含著濃重化不開的情緒,低聲道:“言言,再說一遍喜歡我。” 不知道什麼時候電影進入後半程,Rose背對著人群疾走,過腰的海水浸透長裙,神色慌張地找尋著Jack,客廳內燈光昏昏,陶綺言輕聲在譚鬱川耳邊低喃,字字清晰。 “譚鬱川,我喜歡你。” 手心感覺到胸膛底下的蓬勃跳動,陶綺言咬唇,看進他漆黑如墨的眼底。 譚鬱川的滿足快要漲裂心臟,情不自禁抓過她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扣著她後腦深吻。 呼吸交纏急促,陶綺言腦袋蒙著,本能吻他的唇角、下巴,再到喉結。 柔軟的唇貼上他喉結的那刻,譚鬱川耐不住悶哼一聲,手摸進她後腰,輕車熟路往上攀援。 陶綺言坐直身體,不去碰那處灼熱,紅著臉道:“大白還在呢。” 他偏頭看去一眼,狗狗隔著兩米距離,本來趴著的不知什麼時候坐起來,偶爾偏頭看主人一眼,純潔的眼睛黑亮如珠。 他低笑出聲,抬頭和她咬耳朵,“去臥室?” 陶綺言紅著耳尖點頭,又想到什麼,揪著他領口,“沒那個……” “嗯,”他輕笑,“這次我買了。” 譚鬱川托起她臀部,直接從沙發上站起身,陶綺言眼睜睜看他抱著自己走到玄關,在大衣口袋裡掏出兩盒。 迎著她微微震驚的眼神,他低聲解釋道:“樓下有便利店。” 陶綺言不知道說什麼,等人被放到臥室床上,才反應過來似的捶他一下,“譚鬱川你腦子裡是不是整天這種事?!” 他笑得她耳後紅成一片,身體壓下來,含著她耳垂道:“言言,我腦子裡都是你。” 玫瑰和雪松混成一團曖昧的味道裹住情動的兩人,等到臥室內聲響停歇,男人從淡粉色的絨被裡伸出一隻手臂,拿過一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七八點鐘光景,天完全黑了下來,兩人晚飯都還沒吃。 他訂了附近一傢俬廚的外送,才抱著人去洗澡。 從浴室出來,他又拿起手機發個資訊,沒一會兒,連同外賣被送到的同時,還有一小提飲料。 譚鬱川在餐桌上擺好餐食,把塑膠瓶裡的飲料倒到玻璃杯裡。陶綺言好奇的湊過來,拿起空瓶看。 瓶子上是橙黃主色調的設計,代言人是一個很年輕白淨的男藝人,